“噢”
江帆放下茶壺,講倒好的茶杯輕推到余聞禮跟前,心里估計也反應過來了。
貓貓頭剛開始上傳的那幾條視頻里面的受方就是大大方方露臉的,這就代表不算素人,他當時還看了,就是感覺太膩了。
只能說不愧是同行,一個嗯啊能拐出九曲十八彎的調調,相反貓貓頭全程就沒說幾句話,以至于江帆看的時候還是關掉聲音看的。
然后后面就給忘了。
“那除了他們呢”江帆頓了頓,“就是不為合作,是只是單純見面的”
“那倒沒有”余聞禮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余光暼了一眼江帆上揚又壓制住的唇角,又補了一句,“你問這個做什么”
“啊,沒什么沒什么”
按照兩人見面之前說好的,其實吃完飯就應該各回各家了,但余聞禮能感覺到江帆在絞盡腦汁的想著怎么多留一會兒,甚至提出了要不去附近的俱樂部打場桌球
江帆“我記得你說你會打完桌球,打完去濱北七街玩玩唄然后我再開車送你回去”
他口中的濱北七街是申城非常有名的一處休閑勝地,連著幾條街的娛樂場所遍地都是。
那里不僅是申城夜生活的天堂,也是各大明星網紅,都市白領經常光顧的地方。
余聞禮也不說話,只是靜靜看著他。
“還是說你下午還有別的事嗎”江帆本來還在饒有興致的說著后面的安排,注意到余聞禮的臉色后又及時的止住了話頭,試探性的開了句玩笑,“不會是約了誰吧”
下午的確沒什么事,但晚上有別的事。
程賀昨天晚上發消息說要從隔壁城市過來找他。那個比他大六歲,做金融行業,外表看起來西裝革履社會精英,實際上有點悶騷的
總之他要是過來的話,晚上肯定就得陪他睡了。余聞禮端起茶杯抿了口,沒說太透,含含糊糊說下午沒事,只是傍晚要去見個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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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聞禮“你應該不認識。”
江帆“噢明白了。”
都不認識,那就是只是素人,江帆聽出了這句話后面的言外之意,再看他臉色,他傍晚時分要見到人是什么已經很明了。
養魚這種事兒在這個圈子不算什么特別稀奇的事兒,江帆聽過見過的事例太多太多了,包括他自己也不覺得自己是多么專情的人。
江帆“幾點去”
余聞禮“他五點二十的飛機,六點半左右抵達酒店,我只要六點半之前到就行。”
江帆摁亮擺在桌子上的手機,那會兒是下午一點二十四,“還早,還有接近五個小時呢,走吧,去打兩局,我到時候送你過去。”
早在他還沒說出口前,余聞禮就猜到了江帆一定會這么說,事實證明他的確這樣說了。
“好啊。”
余聞禮上輩子也經常和江帆打桌球,他起初對這個也只是稍微懂一點點規則,江帆比較喜歡,后面幾乎是他手把手把他教會了。
但也正因如此,本就是由江帆教會的,他的握桿姿勢,擺球習慣,乃至擊球角度等等,必然或多或少都會帶一點點江帆的影子。
所以兩人打著打著,能余聞禮明顯感覺他看他的眼神愈發熾熱起來,仿佛找到了知音“你之前謙虛了啊,還什么說你不怎么會”
桌上的局勢已經很明朗了,畢竟按照十五球的規則,任何一方選手先將自己花色的子球都擊入球袋后,再將8號球擊入球袋,即贏得該局。
雖然其中也有江帆特意讓著的原因,但余聞禮的贏面的確已經很大了,過不了多久就能結束這場球。
“你剛才一拿桿,我就看出你不是新人,好哇,你還騙我”江帆重重嘆了口氣,“哎本來還說我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