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瑞斯“有一點像。”
雪萊“喜歡嗎”
阿瑞斯喜歡也生不了,他雖然是雌蟲,但因為早些年的一場事故損傷了身體,導致他無法生育,這是他一直無法釋懷的事。
“嗯,很可愛,我看到他們了”阿瑞斯說著又頓了頓,“他們的雌父沒死之前,我也見過”
眾所周知,每位雄蟲在成年后每月都能在雄蟲保護協會憑借身份id領取一筆不菲的補貼。
但也只有雄蟲自己知道,這個補貼當然不是無償的,領取的
同時也有必須要完成的義務
他們需要定期前往雄蟲協會,為他們一些信息素,以及各種體,液。這個范圍非常大,包括但不限于血液、汗液,唾液,尿液,等等一切分泌液。
這些東西最后都會被制成價格高昂的撫慰劑,在有些地方也被稱之為抑制劑,可以讓那些陷入發熱期的雌蟲得到短暫的精神安撫。
雪萊作為高階雄蟲,他的補貼額度要比普通雄蟲更高一些,相對應的,他定期所的指標也一樣比他們高一些,甚至還比他們多一項義務捐獻。
其中會有一些極為幸運的雌蟲,能夠通過雪萊每月的義務捐獻,懷上蟲蛋。
雙胞胎的雌父就是這樣的幸運蟲,假如他沒在現場上死掉的話,蟲崽將會由他自己撫育長大。
但他死了,蟲崽就面臨兩個去處,要么專門的機構,要么就由他們的雄父接手。
雪萊也就是這么接手的。
那兩個崽子和他相處了一段時間,再怎么也還是記得一點,至于他們的雌父,他見都沒見過,突然聽到阿瑞斯說起他。
“你怎么見到他的,難不成還是你認識的”
阿瑞斯含含糊糊的應付了過去,大概就是他的確認識,算是舊識。
“哦那還挺巧的。”
時間一點點過去,雪萊已經困得不行了,不止是精神,還有身體傷口的雙重折磨。
他盡可能讓自己保持清醒,像小時候那樣手腳并用的掛在阿瑞斯身上“抱我出去吧我想去洞口看看”
阿瑞斯剛想說什么,雪萊接話“我已經不是小時候那樣連信息素都不會控制的我了”
阿瑞斯答應了“好吧。”
那天他們倆在洞口待了一晚上,在天色漸明時,雪萊能感覺到身體漸漸不受他控制了。
最后他死死抓著阿瑞斯的肩膀“你不能幫他”
他硬是看著阿瑞斯點了點,這才放心的陷入昏迷。
再度醒來,外頭的天又黑了,身上的傷也比之前還要重一些,至于阿瑞斯
雪萊當時只顧著挨個挨個數著多出來的傷,完全都沒在意他的臉色如何。
“嗯,比多少多了”說話時,嗓子已經完全發不出聲音了,但他的表情卻是喜悅的。
在借著阿瑞斯的手一點點喝下水后,他的第一句話就是“怎么樣,怎么樣今天他怎么樣,有沒有說什么”
阿瑞斯沉默良久后,還是詳細的告訴他昨天發生了什么。
雪萊聽得格外滿意,那雙漂亮的綠眼睛里滿是雀躍“今天比昨天要早一點誒。”
以前都是午夜十二點,但這一次他可能堅持不下去了,才十點就已經
雪萊盯著手臂上新多出來的被原始蟲撕咬過的傷口,喃喃自語“也不知道他能堅持多久”
曾經的雪萊堅持了三個月,那個“寄生蟲”比雪萊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