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瑞斯說著說止住了聲。
就算知道,他能做什么像教訓底下那幫雌蟲一樣教訓他還是用別的法子逼迫他說出來
飛影團從最初的十來個到現在幾百號人,阿瑞斯也在雪萊看不到的地方也在飛速成長的,他有的是法子讓蟲痛苦百倍,保管什么都能問出來。
但問題是他下得去手嗎
對著那張雪萊的臉龐,對著雪萊的身體,并且還知道雪萊醒來以后也會感受到疼痛,他肯定做不了的。
阿瑞斯沒說出后面的話,但雪萊從他的表情就已經猜到了八九不離十,他笑話他不過爾爾嘛。
阿瑞斯不反駁。
雪萊繼續問,看起來只是隨意的提問,余光處卻一直觀察著雌蟲的反應。
“阿瑞斯,你知道我能活下去,對你來說,那么就開心,就那么重要嗎”
雌蟲似乎沒有絲毫猶豫,點頭“當然”
雪萊笑了,臉龐和耳尖微微泛紅,他像個被順了毛的小動物,半點沒有之前犯病時發瘋的樣子了。
“哦,那好吧,既然你都這么說了,那我就先活著吧。”
又過去了半個小時。
“嗯先等等先等等”
眼前的雌蟲有一頭短短的寸頭,一雙淺灰色的眼眸,他正聚精會神的拿著本子記錄著雪萊說的每一個字。
畢竟是另一個世界的東西,他理解起來還是有點難的,他把本子上歪歪扭扭的幾個字拿給雪萊看“雪萊,是這幾個字嗎”
雪萊看了一眼“嗯,其實我也不太確定,應該差不多吧”
本著嚴謹的態度,阿瑞斯繼續詢問所需物的大概形狀是什么樣的,顏色是什么色的,生長的環境又有什么特點。
他根據雪萊的講述,開始自顧自的開始在本子上繪畫,還真像模像樣的畫出了幾樣。
“嗯,有點像了嗎”
阿瑞斯問。
雪萊畢竟不是他們那個世界的原住民,哪怕記得對方的記憶,也不一定能夠完全理解。
例如他們那兒叫的什么洗髓,什么煉丹之類的東西,他的理解就是要挨個挨個找到這些東西,像烹飪食物一樣把它們燒制在一起。
但很明顯好像并不是。
倆蟲就這么對著草紙研究半天也沒研究出個清晰過程。
“要不,我到時候去黑市試著收一收”阿瑞斯提出一個辦法,很快他又自己否認了,“可我怎么分辨真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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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瑞斯倒也沒氣餒,他很耐心,哪怕沒有記憶,只是根雪萊模糊的描述,也還是一遍遍不厭其煩的修改畫著。
直到不知道修改多少次后,他畫的幾味植物也越來越接近和雪萊記憶中一樣的。
只是等他再度拿給雪萊看時,發現他呆愣著,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喊他好幾聲才回神。
“啊啊,知道了知道了”
雪萊一臉恍然大悟,拿起桌上的筆刷刷刷寫下幾個坐標地點“應該在這里,不過這些都挺遠的。不過在找這些前,咱還得修個小屋。”
雪萊估計也覺得自己剛才還猶猶豫豫不怎么確定的樣子,這時候又如此篤定,的確有些不搭,他特意補充道“啊,這些都是我剛才突然想到的嘛”
阿瑞斯未必看不出他有意隱瞞了自己一部分,但這都不是關鍵了。
他沒追問,只低頭看了看雪萊記下來的幾個位置,并在心里計算了一下大概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