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的他還說那些東西真惡心啊。
直到周爾冬自己在前往食堂的路上意外被喪尸抓傷,也從杜賓打來電話詢問位置再到趕過來的時間,他手上的傷口已經發黑
為了防止繼續蔓延下去,周爾冬那時一不做二不休從杜賓那借了一把小刀,自己咬著牙親手把小手臂那一塊發黑的肉一點點割了下來,這個也讓他當時痛到幾乎暈厥過去
但那種情況下,他還不能暈。
很快周爾冬自己給自己裹上厚厚的繃帶,又抽空給陳心慧打去了一個電話,在知道她那邊情況還好后,這才放下了一點心。
平時從學校到陳欣慧上班的銀行,一共也就10來分鐘的距離,但那天由于滿大街游蕩的喪尸太多太多,足足花費了一個多小時。
在路上時,周爾冬的神志就已經不太清楚了,口水分泌增多,視線模糊的,他因為擔心陳心慧彈出來,還告誡杜賓別跟她說。
抵達陳心慧工作的銀行后倉庫后,他的確是看到了完好無損的陳心慧,并且是在和她說了幾句話后才因為沒撐住暈過去的。
暈過去前,周爾冬非常擔心自己會變成沒有自我意識的喪尸,于是叮囑杜賓一定要把自己綁起來,如果眼睛變灰,就殺了他。
周爾冬囑咐的好好的,
杜賓也答應得好好的。
結果一覺醒來,他不僅沒有喪失自我意志,還依舊清醒知道自己的名字,知道自己是誰,過往的記憶也都清清楚楚,就連手臂上之前自己割的傷也都恢復如初了
就一點,
陳心慧死了
他當時的第一反應是質問杜賓
“是不是你搞的鬼。”
其實周爾冬之所以會如此懷疑杜賓,也并不是毫無緣由的,完全是他本來就有前科。
這個在不少外人眼里看起來多金、溫柔、帥氣,好像哪里都好的繼父在周爾冬眼里就是一個披著人皮的惡心變態。
事情還要從和陳心慧談話那次以后說起,他的母親陳心慧真的是一個很天真的女人,她也不知道真信了那個男人的什么話,在還沒領證之前,真就讓男人住進了他們家。
而自從杜賓搬進來以后,周爾冬和他抬頭不見低頭見,隨著相處的時間日益劇增,他越能發現這個男人看自己的眼神真的很奇怪。
他似乎對自己有什么特殊情感這個問題才剛剛冒出來,周爾冬的第一次試探還沒進行呢,杜賓自己先露出了破綻。
周爾冬當時剛上高中,十六七歲的年紀,正處是荷爾蒙分泌最為旺盛的時間段,夜里總會做些不可言說的夢,等第二天一早再起床自己去洗黏稠的
褲衩。
對于這種事,他自己都已經習慣了。從第一次遺精開始,周爾冬就已經習慣了自己起床的時候順手洗掉,順手晾起來。
本作者鈴子saa提醒您論渣攻們重生以后快穿第一時間在更新記住
直到某天該他值日,本就該早到教室的,而他又起得有一點晚了
在看到周爾冬急急忙忙的樣子后,杜賓很自然的提出讓他別管了,自己去上課吧,說放在哪里就行,他一起就給洗了,不礙事的。
就這樣,從那天以后,周爾冬換下來的褲衩基本上就被杜賓包了。
本來這都沒什么,他真沒覺得有什么問題,反正杜賓對他一直都挺殷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