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就是在他卸力的一瞬間,杜賓抬手同時伸手緊緊抱住了他,并仰著脖子和他吻了起來。
或者嚴格點,那并不能稱之為一個吻,應該只是一場用力的啃咬。用力到了連一個早就沒有呼吸的喪尸都感覺到了窒息的程度,總覺得他想把自己吃下去。
是什么時候開始回吻已經不重要了。
杜賓杜賓躺在臟兮兮的土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望著頭頂黑漆漆的天空。他的脖子上是帶著手指印的淤青,手腕上的繃帶散開,他自己全然沒在意
他問出來的第一個問題不是周爾冬為什么突然掐他又或者他到底什么意思,他問“對了,你現在也會有生理反應嗎”
周爾冬都愣了“你”
十來分鐘后,杜賓用事實證明了,就算周爾冬現在成了喪尸,應該有的一些反應是有的,和以前沒什么兩樣。
唯一的不同是溫度。
一般來說,正常男人在正常情況下,那東西的溫度應該是溫熱的,不會很熱也不會很冰,和人體的體溫差不多,一般在三十五度左右,但
“嗯,真的是涼的。”他抿了抿唇角,仿佛是在仔細回味什么一般,
“不過味道和之前沒什么差別”
這事挺離譜的,但因為杜賓,一切又合理起來畢竟以前更離譜的場合又不是沒有。
最離譜的有一次早餐事件本來吃飯吃的好好的,結果杜賓中途撐著陳心慧去廚房拿東西,自己鉆進了桌子底下。
等陳心慧問他去哪里時,周爾冬低頭看了看他的繼父正在忙活的事兒,深吸了一口氣“他他先走了。”
“怎么突然走了,還沒吃早餐呢。”
那時杜賓剛搬進來不久,陳心慧對他的態度也很好,那天她可是特意化了妝,特意打扮了。見杜賓走了,女人也沒了剛才在餐桌上的溫柔語氣,開始囑咐自己的兒子別又像之前那樣給她故意搗亂。
“你要是再像之前那樣,我就把你送回那個老太婆那里,聽到沒”
“嗯知道了。”
周爾冬壓根無心對話,他抬手撐著額頭掩面,低頭用口型對底下的繼父無聲的警告你到底想干嘛
他跟著無聲的開口吃早餐啊。
杜賓經常這樣。一邊說很愛很愛他,說真的很喜歡他,真的把他當兒子,一邊又對他做這樣的事,然后還說讓他相信他
就因為有他的存在,周爾冬整個青春期就沒好好談過一段完整的戀愛。
無論他和別的女生接觸也好,相處也罷,出來約個會,都會感覺到有一雙眼睛在暗暗的盯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不止一次抓到他的現行。
杜賓說這是因為擔心他,因為關心他,這不就是變態嗎怎么可能相信他
他居然還說什么他也經歷過自己的狀態,說他很懂他,還說他們很像像個狗屁啊他和他根本就不像。
“從我身上起開,3,2”
經歷過很多很多離譜場景的周爾冬已經不會再為杜賓的任何行為而詫異了,他習以為常的整理衣服
“明天我也跟你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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