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其實并不單單只是一家俱樂部,它應該算是一個多功能娛樂場所,一整棟樓幾乎都是暮色的領域。
從下到上,經營范圍非常廣,熱鬧的有酒吧,有商k,安靜的有清吧,要是客人玩完肚子餓了,沒關系,樓上有不同口味的餐廳。
吃飽喝足后,還能在同一樓層里頭看看電影,做做足療,購購物什么的,要是逛累了,再往上還有休息的酒店。
它像一個每分每秒都在給江憫然產出金幣的聚寶盆,而江憫然口中的暮色俱樂部卻并不是說這些部分。
他每次提到的俱樂部說的是在最上面的倒數第二層那一整層,里面設有不少室內游戲,例如保齡球,桌球,飛鏢等等娛樂項目,那是一個會員制的俱樂部。
江憫然常去的也就俱樂部以及樓下的夜場,這也不算什么見不得人的秘密,只要是了解他的人都知道這一點。
再者說,那是他自己的產業,在自己的地盤上玩有什么問題以前不少想和江憫然搭上線又或者想認識他的人都會暗戳戳的天天在暮色的場子里蹲他。
也因為蹲他的人實在太多了,導致江憫然位置周圍的卡座價格都比別的卡座貴上好幾倍,有時還得提前預約呢。
所以
既然魏長源能夠坐在那就說明他絕不是臨時起意來的,最起碼他來過很多次,甚至就知道那個位置能看到自己。再加上他的卡座上也沒有其他人,也排除了和朋友來的選項。
這樣一來的話
昏暗的環境里,江憫然和一旁卡座的男人隔著吵吵嚷嚷的人群遙遙對上了視線,他捏著杯子將杯底最后一點酒一仰頭全部喝完。
一旁侍應生殷切的開始倒酒。江憫然摸出手機劃拉了幾下,很快給其中一個賬號發出了一條消息。
消息很簡潔,就兩個字。
江憫然
過來。
不到一分鐘后,男人真的過來了。
江憫然瞥了不遠處直挺挺杵在那的男人“坐。”他不太喜歡仰視別人。
魏長源聽話的坐下了,就是脊背打得特別直,兩只手規規矩矩的放在膝蓋上,加上嚴肅的表情,看起來略滑稽。
他不像是來夜場玩的,倒像是來工作的,看起來著實有些格格不入。
“你是跟著我過來的吧。”都不等他開口,江憫然搶在他之前開口,“這次又要打算找什么借口呢”
他們之前在外人眼里一直都是不合的對家,這時坐在一處的樣子,也著實是吸引了一些好奇的目光。
江憫然聽到了拍照的聲音,不出意外的話,他都能夠猜到明天或者后天能夠在網絡上看到什么樣關于他的消息。
他不喜歡被拍,自然而然的對著不遠處巡邏的場內安保招了招手。等人到了跟前,他朝著剛才拍照的方向揚了揚下巴“去,讓他們把照片刪了。”
吩咐完安保,江憫然又看向一旁西裝裹
得嚴嚴實實的男人。
你就是跟著我過來的。他的語氣篤定,你是不是喜歡我還有啊,今天下午你來過我房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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