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敢說“沒有”。
話音剛落,整個人被扳轉,剛看清他黑夜中灼灼的眼瞳,突然昏天暗地,兩片唇被堵住,烙鐵似的吻落下,細密又洶涌。
明笙雙腿發顫。
被迫仰起巴掌小臉,嗚咽著,氣息破碎地去承受男人洶涌悍人的氣息。
她想哭。
傅西洲一定上輩子跟她是仇人,否則這輩子不會這么兇的吻一個女孩子。
這種吻法是會死人的。
“不,不行”她激烈推他胸膛,偏過臉,“要死了。”
“你想讓我憋死嗎”
“我哪里舍得。”
傅西洲玩笑著退開一些,只是緊盯著她的目光還是那么燙人,令她面頰火辣辣。
“體力怎么這么差”
他嗓音發沉,平復了一下呼吸,將身體里轟然炸開的那股急躁沖動強行壓制下去。
出手撫弄她同樣燙的臉頰,“我不在,鍛煉是不是就偷懶了”
他自己是健身狂,又熱愛在方方面面管著她,之前給她報了瑜伽班,健身房常年充卡,每周再忙都不忘微信督促她去運動。
沒有花錢給她請私教,這種事情他絕不假手于人。
他自己就是她的私人教練。
拜他所賜,明笙的身材纖瘦卻不干柴,骨肉勻停,曲線玲瓏,該有肉的地方飽滿緊致,只是平時她穿衣喜歡寬松休閑,不愛把好身材秀給別人看。
只是這兩個月,微信里安靜不少,她去健身房的次數斷崖式下跌。
既然練出好身材是為了某人自己的福利,他不在,她就打工人心態作祟,三天打魚兩天曬網。
并不積極。
外人很難想象傅西洲這樣的高冷大少爺也有碎碎念的時候,但明笙見識過。
這幾乎就是她的每日日常,因此每每聽到這種送命題,她會聰明地選擇轉移話題。
“醫生讓你這兩天別大幅度做動作,這個位置很容易扯到傷口的,你忘了嗎”
將他的胸膛推了推,“你讓開,我開燈瞧瞧你傷口。”
“瞧什么,又死不了。”
身后魁梧的男人又黏糊糊貼上來,在她五指快要摸到燈開關時,手又被拽下來捏在他手掌心。
明笙被按在墻上,動彈不得。
“問你話呢。”他火熱的唇游到她耳垂邊,“馬甲線還在嗎”
“算了,問了也白問。”
“還是我自己親自檢查。”
受了傷的右臂仍舊靈活,五指如蛇,在綢緞一般的肌膚上危險移動,動作輕緩溫柔,同時又危險兇悍。
“一個夏天過去,少了點肉。”
語氣慰貼,“有沒有好好吃飯”
“有,有的。”
明笙受不了這狎昵的氣氛,每分每秒都在缺氧。
小火慢燉才最煎熬。
“檢查完了嗎”她被擠在他和墻壁之間,艱難出聲,“你餓不餓,我去煮兩碗面。”
上次囤的方便面應該還剩幾包。
“你說呢,我餓不餓”
明笙“”
“我餓了好幾個月了。”
他在她充血的耳垂邊亢奮游離“想你想得快瘋了。”
明笙咬了咬唇,暗罵自己自掘墳墓。
“你忘了醫生怎么說的嗎”她懊惱皺眉,“你今天流血了,要注意休息,勞逸結合”
“喂,被我媽附身了嗎”
傅西洲曖昧貼到她耳邊,“流血算什么今晚就是血流光了,我也要做。”
他這人別看在外頭冷得像塊冰,情緒不高的時候更是惜字如金。
其實私底下兩人相處,他反而是話多調動氣氛的那個,兩人在一起三年,明笙什么葷話都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