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西洲發來一串代表心情復雜的省略號。
廖擎這只沒用的狗,我都沒睡著,他憑什么睡得香
他操著國罵,一人睡一張大床的怨氣幾乎要沖破屏幕,罵罵咧咧去找廖擎麻煩了。
明笙一夜無夢。
沒有男人在身邊動手動腳擾人清夢,睡眠質量很不錯。
第二天傍晚,廖擎拉著一后備箱從進口超市買的新鮮食材,敲開了喬羽家的門。
“嗨,早,我,我來給喬羽做晚餐。”
他支支吾吾站在門外,老實人實在是木訥,在明笙面前,猶如犯了錯的傻小子。
誰會想到這么個整天穿格子襯衫的老實巴交技術男,是個身價百億、靠著游戲全球圈錢的富豪。
明笙瞧了一眼喬羽,見她目光沉斂,沒什么反應。
不像昨天那樣,激烈拒絕廖擎的主動貼近。
她有數了,沒必要繼續待著做超強瓦數電燈泡。
找了借口從喬羽家絲滑溜出,想到喬羽的真命天子或許十有八九就是廖擎,明笙心情舒暢地在夕陽下伸了個懶腰。
度假的日子太松懈了,斗志全無,感覺連骨頭都是散的。
馬路對面,戴著墨鏡的男人倚靠在車門邊。
男人身量很高,肩寬腿長,煙灰色襯衫勾勒他修長筆挺的身材線條,行走的衣架子。
渾身上下透著股懶勁,手肘靠著車前蓋,大腿微曲,嘴里斜斜叼著根煙,正吞云吐霧一臉不羈地看著她。
然后他抬手,朝著她吹了聲口哨。
明笙的臉微微發燙,緊張地環顧左右,和兩個出去鍛煉的老阿姨視線對上。
她隱隱感到害臊。
無論多少年過去,看到這樣刻意耍酷的他,還
是會跟沒見過世面的小女孩似的,心口跳個不停。
誰叫她就偏好這一口。
她快速地奔過去,心急火燎把他往車里推。
“快被你騷斷腿了,還不進去坐好,有兩個阿姨往這邊看呢,還以為我不甘寂寞從哪個牛郎店包了個頭牌”
自信點,去掉還以為三個字。3”
“很寂寞就直說啊,我可以每晚隨叫隨到”
“你信不信,要是我愿意,就沒有那些小白臉什么事了。”
傅西洲笑嘻嘻的不太配合,先是推搡不肯就范,最后欲拒還迎地雙手纏著她的腰肢,半推半就的身子故意往后一倒,就把明笙整個人拖進了駕駛座。
明笙被他戲弄了半天。
猝不及防地倒下,香軟的唇不小心磕到他緊實的胸膛,腦袋還把他墨鏡歪了,露出一雙黑亮蘊著笑意的眼睛。
“猴急什么啊這是馬路邊我雖然性格有點放不開,但是如果你非想要,在車上也不是不可”
他的嘴被一只白嫩的手突然捂住了。
剩下的那些限制級的孟浪之詞,雖然沒有從他口中吐出,但是他那雙眼睛已經表達了一切侵略的意圖。
明笙面紅耳赤地松開手,佯裝惱怒“你正經點行不行。”
“你親我,我就正經。”
傅西洲雙目熠熠,嗓音帶著撩人心弦的喑啞。
目光相觸,電火閃爍。
傅西洲已經扣住明笙的后腦勺,叼著她柔軟的唇輕車熟路地吮吻輕含,到后來不滿足于這點小打小鬧,開始情不自禁地加深這個吻,動作激烈,好似要整口吞她入腹。
明笙脊背僵硬。
“我知道一個地方,很適合我們天黑在車里”
傅西洲呼吸沉重,滾燙的唇帶著暗示游到她耳邊,她膚質細膩手感極好,以致他低啞蠱惑,“好不好”
他一下一下摩挲她脆弱的后頸,聲音危險又曖昧,勾得明笙面紅耳熱,皮膚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
“給我個機會,我可不會輸給那種小白臉。”
明笙羞恥地閉上眼。
既然他那么愛表現,她作為女人,還有什么好埋怨呢
用喬羽的話說,就躺著享受吧。
她去副駕駛座乖乖做好,整了整亂掉的發,暗自調整好呼吸的頻率,對上他看過來的深邃目光,揚著精致下巴一錘定音“好啊,給你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