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戊寅我知道你在,說句話呀”
又
是半分鐘過去,戊寅煩躁地承認“被你猜中了,你這具被機械改造后的軀體真的很復雜,我嘗試了很久也最多達到現在這種狀態,沒辦法徹底壓制你。”
“哦怎么不繼續裝下去了,這么快就坦白”
解臨淵微微笑起來,眼底盡是得意和挑釁,“反正我又不了解,你隨口瞎編不就是了,我還能拿出什么證據反駁”
戊寅“”
二人對此心照不宣,最高指令、污染混亂期、寄生能力戊寅手中可以用來威脅解臨淵馴服于他的砝碼在一個又一個的消失,很快,這只向往自由的半機械體就將徹底脫離他的掌控。
但戊寅并不知道,一條無形的韁繩正緩緩地在他手中凝聚,繩索的另一端,才是解臨淵真正的弱點。
不過,目前這還是解臨淵獨守的秘密,他不打算告訴任何人。
“無所謂,會被你這么輕易看透,是我無能。”戊寅忽然說,聲音悶悶的,“真要有一天我徹底拿你沒辦法了,大不了逃就是。”
“你以為到時候你還逃得掉嗎”解臨淵聲色冰寒,咄咄逼人。
戊寅不屑地哼了一聲“逃不掉,那就死在你手里,又有什么關系。”
聽到這句話,解臨淵忍不住心情雀躍地勾了勾唇角,只覺得這不通情愛的實驗寄生體真是可愛得緊,可緊接著,他就聽見戊寅壓著怒意的冷笑“不過,那也是之后的事情,解臨淵,現在的我”
解臨淵驟然再次失去了自己右手的掌控權,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反手從枕頭底下翻出那把勃朗寧,單手上膛,槍眼抵在了他的太陽穴,“對付一個你,還是輕輕松松。”
只聽戊寅無情又冷酷地命令道“二十分鐘到了,你該履行承諾了,給我把酷字托了”
解臨淵“”
解臨淵怒極反笑你這只在這方面什么都不懂,只能任人宰割的蟲子,怎么敢這么頤指氣使
他躺到瘡上,這次什么都不用看,光是知道戊寅在他伸替里和他共享同一副敢館這一點,就已經把解臨淵刺幾得無可救藥,他的每一寸蚍蜉、每一粒細胞都比上一次還要興粉數倍。
解臨淵用盡了他知道的全部幾巧,使勁渾身解數,直到戊寅斷斷續續地珩著,再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還喪心病狂地誘哄戊寅取回控制權,嘗試著模仿他的動作為他們服務。
十五分鐘后,解臨淵匈膛上下起伏,隱忍著呼吸,聽腦海中戊寅毫不遮掩的川西聲,內心的成就感和征服感完全蓋過了伸替上的筷敢。
殿下好奇地把前爪攀在床沿,搖著尾巴看他。
怪不得這狗叛變得這么快,原來是嗅到了戊寅就藏在他軀體里。
過了會,解臨淵聽到戊寅愉悅的問話“二十分鐘后繼續”
解臨淵“”
解臨淵“想我死你可以直說。”
他站起身,拉開營帳的大門,卷起系好,讓溫柔的晚風散去滿屋濃郁的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