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齒質量。邊牧立刻嫌棄地扭頭,就連金毛也撇開腦袋,避過這個黑毛男的觸碰。
“好好一條地獄犬,落你手里都給養廢了,一點野性也沒有。”邢哥拍拍手,笑得惡劣無比,“一條魚,換你的狗,怎么樣小貓咪就該吃魚。”
解臨淵明白邢哥并不打算給他支付酬勞,一點也不生氣,只想針對這所謂的“魚”進行一波討價還價,但就在他眨眼之間想出了近十種話術的時候,就聽自己嘴唇和喉嚨不聽使喚地嗤笑了一聲“那你知道大猩猩該吃什么嗎”
戊寅控制了他。
解臨淵驚訝地眸色微動,但不等他再作反應,“他”的右手已經對準邢哥的臉狠狠地出拳。
“敢打我的狗主意,”解臨淵惡狠狠地說,“活膩了吧”
殿下瞬間興奮起來,嗷嗷大叫,隨后威風凜凜地站到解臨淵身前,擺出迎戰姿勢。
戊寅還是不太會使用解臨淵的這具身體,如果這一拳是由解臨淵本人來出,邢哥的鼻骨絕對粉碎,不死也殘,但戊寅出手,邢哥只是被打歪了臉,口腔破皮,啐了口帶血的唾沫。
可惡的寄生蟲只管惹是生非,不管后續服務,打了邢哥一拳之后迅速把身體的支配權交還給解臨淵,銷聲匿跡。
解臨淵“”
下一秒,揮舞得虎虎生風的鐵棍直達他顱頂,不留一絲余力,邢哥肌肉僨張,目光中滿是要將他打死的兇狠暴戾。
解臨淵微微側身避開這全力的一擊,隨后反手握住這根沾染了無數臟污的鐵棍,往自己身前拽,左手握拳直擊邢哥的下頜骨,僅僅這一下,在骨骼錯位的聲響中,勝負已分。
長發男人仍舊是干凈整潔的一身,衣擺都沒有亂,脊背挺直地站在原地,俯視躺倒在地直吐白沫的大猩猩。他輕描淡寫地將手里的鐵棍擰成一個圓,丟到地上。
周圍的嬉笑嘲諷
聲瞬間全都安靜了,落針可聞。
鐵欄外,是衰老,殘疾,瘦弱,膽怯,獸化程度低的獸人,圍欄內,是年輕,強壯,殘暴,獸化特征明顯的獸人,以閘口為界,涇渭分明。
在這個最初目的是弱勢群體為了躲避人類偏見抱團取暖的伊甸園內,仍舊充滿了排擠、欺凌與暴力。
“我不想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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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能用拳頭解決的問題為什么要動腦子。”戊寅說,“還有,你為什么這么喜歡扮豬吃老虎的戲碼不嫌麻煩嗎”
解臨淵樂了“你居然還知道扮豬吃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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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虎好吃嗎我還挺想嘗嘗看的,最好是那種小老虎。”
戊寅不說話了,可能是氣到了。
解臨淵輕笑一聲,轉身牽著狗繼續向地鐵站內部走。有著兩顆腦袋的地獄變異犬依舊吸睛,價值連城,但這一回,沒有一個人再敢輕易去招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