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臨淵曖昧地用左手食指刮了刮右手的掌心“想聽我叫你這個回去再叫給你聽。”
戊寅“”
他不明就里地接管了解臨淵的身體,上前一步打斷芙莉達的哭訴“你弟弟到底丟哪兒了我去把他接回來的話,這一個月的羊奶是不是就可以賣給我”
芙莉達擦了擦眼淚,搖頭道“別開玩笑了小哥,他哎,你別管了,這事你應付不來的,你要是需要奶水的話,9號線有一名剛生產的孕婦,或許你可以問問她有沒有多余的奶可以賣。”
“我是買來給我的狗喝的,尋常孕婦的奶量根本不夠。”戊寅面無表情地說,“你大可以跟我講講看具體什么情況,沒有什么事是我做不到的。”
解臨淵還是第一次這樣聽自己的聲音,以他的音色融合戊寅的語氣,感覺非常奇妙,他忍不住再次用左手手指搔刮右手的掌心,這一次,他得到了心目中期待的回應,被不耐煩地反手一把握住。
“別開玩笑了小哥。”芙莉達苦中作樂地笑了聲,“就連維克都只能保證盡力而為”
戊寅最討厭這種拖拖拉拉磨磨唧唧的對話,他越發煩躁地抿了抿嘴,想要雙手環胸,卻發現只能操作一只臂膀,幸好另一只左手非常有眼力勁,在半秒鐘之后就識時務地配合他動作。
“別拿那種家伙和我比較,”戊寅冷漠地開口,“他還不配。”
這句話一出,猴子叔和芙莉達都驚訝地看向這個口出狂言的英俊男人。猴子想到了什么,沖芙莉達耳語兩句,后者驚訝了一瞬,再看向解臨淵的時候,眼神微微有了變化,但她仍舊在猶豫“可是邢哥就是個欺軟怕硬的蠢猩猩,只是看著體格很嚇人而已。”
“到底是什么事”
戊寅話問到一半,一個尖銳的咆哮聲忽然從他身后傳來,眾人紛紛抬起頭,就看到他們方才還提及的邢哥就站在不遠處,他托著下巴,身后還跟著七八個同他差不多體格的壯漢,品種是猿猴類,各個手持砍刀或者刺棍,氣勢洶洶地朝他們走了過來。
“就是他”邢哥停下腳步,手指向解臨淵,“揍他”
他的話音未落,身后那些來者不善的猩猩、狒狒們就直接動了手。猴子叔連忙吱吱大叫著喊道“和我們無關啊都是這小子”隨后牽著芙莉達就抱頭鼠竄。
芙莉達掙脫他的手,急急忙忙抱著其余孩子們轉頭就跑。
殿下,殿下也很想跑,被戊寅搶拽了回來,并且抱起來像個手榴彈一樣扔向為首那個朝他砸棍子的長臂猿。
邊牧和金毛同時兇相畢露,齜出獠牙,惡狠狠地咬住這根即將砸到它們腦袋的鐵棍,即使一口乳牙未褪,驚人的咬合力還是瞬間將這根鐵棍咬成三段。
解臨淵覺得他還是沒有給邢哥留下點刻骨銘心的教訓,導致這
只蠢鈍的猩猩居然認為叫上幾個人就可以來挑釁他。他避開其余人的視線,左手快速在右手背上一拂,留下保護拳峰的手套,在這期間,左手五指重組變型,形成了一副長在骨頭上的指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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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給其他人反應的時間,那些能把人顱骨都砸穿的釘錘武器在解臨淵手底下仿佛只是玩具,而這些魁梧的猿猴更是一群還未開化徒有肌肉的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