聒噪的小寄生蟲全程安靜無聲,解臨淵困惑地哄了兩句,甚至懷疑戊寅無聲無息地離開了他的身體。
“小寅怎么了”知心大哥開解完陸捌又得來開解戊寅。
仍舊是沒有得到回應。
解臨淵皺著眉推開洋房內戊寅
房間的大門,里面坐在床上沉思的男人瞬間蜷起雙腿,驚恐地瞪大眼睛,一副遭遇劫匪闖門的小媳婦樣,解臨淵用頭發絲判斷都知道這位是癸酉“打擾了。”
說罷他就無情地關上了門。
戊寅”解臨淵再次嘗試著呼喚。
他倏然發現一個可怖的情況,如果哪一天戊寅選擇消失,他甚至沒有任何手段去挽留他。
解臨淵左手不受控制地用力,驟然捏碎了鋁合金的窗檐,他倏地驚醒,轉過頭,通過窗戶看到了后花園里懶洋洋曬著太陽的雙頭犬殿下。
“”解臨淵想到了辦法,他掀窗直接從二樓一躍而下,嚇得金毛和邊牧同時抬頭,繃直了耳朵和尾巴,解臨淵二話不說將手搭上了殿下的后頸,瞬間聽到了一連串的國罵。
金毛煞筆吧嚇死狗了
邊牧你在做什么啊嚇狗很好玩嗎
“你們主人不見了。”解臨淵說,“我找找他。”
金毛來花園找他他是被埋土里了嗎
邊牧聽到戊寅不見之后就不停地在解臨淵身上嗅聞,接著還用看破一切但給你面子不說破的眼神望著解臨淵。
“好的,我知道了。”解臨淵分別揉揉狗哥倆的腦袋,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
他鎖好門,后仰躺到床上,目光落在天花板斑駁的花紋間,“戊寅,別生氣了”
“沒生氣。”戊寅終于出了聲,在解臨淵的腦海中,聲音有些沉悶。
“沒生氣為什么不說話”
“因為我在生氣。”
解臨淵忍俊不禁“在氣什么,氣陸捌他是以己度人,把他的想法強加在我身上,所以才發出那樣的感慨。你也能感覺到他非常恐懼北營地,所以回到北營地對他來說,是絕對無法忍耐的事情。但我不一樣,我還期待著回去遇到老熟人,在他們面前耀武揚威,看他們氣得要死還那我沒辦法的樣子。”
“我沒生他的氣。”戊寅說。
“那就是生我的氣了”
“我為什么要生你的氣,你做錯什么了”
“我也不知道我做錯什么了。”解臨淵,“那你既不是氣陸捌,也不是氣我,那還能生誰的氣你總不能在生自己的氣吧”
“”
解臨淵驚恐地緊緊閉上了嘴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