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牧覺得這是對它優良車技的質疑,憤怒地汪汪汪了好幾聲,踩死油門要給戊寅上演一把什么叫做猛犬漂移。
“”副駕駛座位上腦子越來越清醒的變異綠蘿默默給自己扣上了安全帶。
殿下狂炫車技之際,解教授放在桌上的筆記本因為慣性滑落在地,滑出去老遠,戊寅立刻眼疾手快地把它抓了回來。筆記本翻開的頁面中,除了一堆戊寅看不懂的數字、公式和字母之外,他還看到了筆記本扉頁的一個姓名,是解教授的筆跡,干練的瘦金體
解一承。
戊寅念出了這二個字,回過身“解教授,這是你的名字嗎”
“”解教授張了張嘴,似乎有些猶豫,好一會才緩緩地說,“這是我兒子的名字。”
見解教授一副不愿多言的模樣,解臨淵判斷出他的兒子大概率是遭遇了不幸,所以他暗示性地和戊寅對視一眼,幫解教授將筆記本和同樣掉到地上的鋼筆歸位,接著便刻意將話題引到了其他地方。
去往北營地的這一路上,不知道是免疫者和船夫實驗造成的蝴蝶效應,還是戊寅的吸引力真的越來越強,他們遇到的畸變體比以往多出了兩倍不止。
尋常他們一天最多遇見兩頭畸變體,運氣好的時候甚至二天碰不上一只,結果這幾天天天碰到二四只,就連夜里也不得消停。解臨淵人也不是鐵打的,體力消耗過大,一有空就窩在床上睡覺。
與此同時,他們遇見變異生物的概率也變大了,有一天晚上甚至碰上了變異橘樹。
這只橘子樹連夜給自己移栽,明明停車的時候離它足足有五百米遠,隔日天亮的時候樹就栽在了房車防風玻璃前面,根須還把輪胎給扣住了。
戊寅打開窗戶打算和它談判,結果還沒開口懷里就被塞了六七個橙黃水亮的橘子。
戊寅“”
戊寅“還挺甜。”
變異橘樹開心地搖晃起了枝葉,愛屋及烏地給車上所有人送橘子。
在場數人只有解教授沒舍得吃,把橘子小心翼翼塞進冰箱里,說是想要帶去研究室研究。
吃人嘴軟,再加上解臨淵昨晚也沒休息好,戊寅干脆讓其他人暫且在這里停留整頓一上午,陪陪這棵寂寞的橘子樹,結果這一上午橘子樹附近就跟動物園一樣熱鬧,跑過來一只會說人話的變異虎皮鸚鵡和一只不聽人話的變異松鼠,一鳥一鼠一樹全是話嘮,再加上難得碰上不怕生的變異小伙伴變得異常興奮的殿下,吵得戊寅整個上午都不得安寧。
反觀解教授,悠哉游哉躺在太陽底下,左手邊椅子上放著沉默是金的小嬰兒,右手坐著自娛自樂畫畫玩的伍哲,同樣是帶孩子,差距就是天差地別。
就在這時,一聲清脆的鳥鳴倏然由遠至近,直勾勾地逼近戊寅所在的方位。
不用多想,瞧這目的明確的飛行方向,肯定又是變異鳥。
戊寅正頭疼著,一片巨大的陰影于他頭頂壓下,只聽位于半空中的“變異鳥”口吐人言
“吳小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