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玉山笑了笑,將伸出的手收了回來,隨即轉頭朝著樺樹林深處喊了一嗓子:“陰秀,還不出來,我就說王小郎不是您認為的那種人吧,現在不信不信。”
還有一個人?
王彥升不由得一愣,話說他壓根就沒有絲毫察覺。
要知道,他五大屬性都堆到了22點,六感遠超常人的。
果然,一個罩著黑袍,帶著面具,身體修長的人從樹林黑暗中顯露身形,也不見他邁出腳步,便在顯出身形的下一秒消失在原地,然后出現在了柳玉山的身側。
黑袍人臉上的面具是惡鬼的形象,夜色下看起來十分的滲人,不過露出的兩個眼睛卻非常的明亮。
“你真的加入我雜家一脈?即便在知道了我雜家一脈,如今所面臨的這種情況下,也愿意?”
原以為這個帶著鬼臉面具,身穿黑袍的家伙,說話怎么也會兇兇惡惡的,但不成想一開口居然非常的清脆,猶如黃鸝。
沒錯,聽聲音是個女的,還是個非常年輕的女性。
這時,原本坐在一旁,抱著兒子王寶寶的李慧賢湊了過來,僅僅挨著丈夫坐下,然后與鬼臉面具對視。
鬼臉人轉移視線,與李慧賢對視的眼中,露出盈盈笑意。
貌似她清楚李慧賢這個反應背后,所代表的那點含義。
突然間,鬼臉人毫無征兆的,甚至有些無厘頭的說了一句:“我是個男人。”
李慧賢瞬間臉上露出尷尬的神情,柳玉山則拍腿大樂。
只有王寶寶和王彥升父子,一大一小看看自己妻子‘老媽’,又看看鬼臉人,再瞧瞧柳玉山,一臉霧水的模樣。
聲音如女性,但卻自稱為男人的鬼臉,如柳玉山一般盤膝坐在了地上,并沒被這個小插曲打消談話的**,他對王彥升道:“老柳對你說的不太清楚,實際上我們這一脈已經到了生死存亡的地步,各地善堂已經全都沒了,日后交給你的也不過是幾個苦命的小家伙……”
“那些善堂的孤寡孩童,都怎么了?”鬼臉人說的情況,比柳玉山說的還要嚴重,不過王彥升卻不太關心這些,他很是關心的問那些善堂的孤寡孩童,最后都去了哪兒。
鬼臉人與柳玉山,眼中都迸出滿意的色彩,顯然王彥升的在意的這個問題,要遠超他們對王彥升的感官。
“對于旁門左道還能怎么處理,下場都不太妙。”鬼臉人不愿意太細說這些事情,顯然太過殘忍,王彥升也知趣的沒有刨根問底。
“你們都說這里有人在做一個局,那么我能知道是什么局嗎?居然能夠引來北地契丹人入侵。”
越過先前的問題,王彥升又問了一個關鍵的問題。
柳玉山接過話頭,對王彥升道:“你們避世在長白山中不知道多少歲月,所以不清楚也情有可原,其實這里將會有一個天外洞天降臨,因而引發了諸多勢力的覬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