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聽兒子這么一說,王彥升就不得不打消了這個念頭。
二貨兒子的倔強他是知道的,既然他這么說了,那么其就一定做的出來,別弄得到時候一家三口都跑不掉。
而李慧賢則點了點頭,對丈夫王彥升道:“二寶說的沒錯,咱們一家人要死一起死,要活一起活,這一次你可千萬不要在做昨天夜里那樣的事情了,咱們夫妻一輩子,我無法眼睜睜看著你一個人置于險地而不理。”
暫時,一家三口還算安全,147名三級騎砍戰力,形成了一個小圈子,將一家人圍在了當中,阻擋著周圍撲殺而來的‘避雷針’。
但隨著時間的推移,還不想辦法的話,那么全軍覆沒是遲早的事情,畢竟‘避雷針’在數量上占著絕對的優勢。
就在這時,柳玉山被與其打斗的兩名‘避雷針’其中一人,揮舞手中的狼牙棒狠狠擊中的背脊,整個人被擊飛,落在了一家三口這邊。
落地后的柳玉山,已經是面如金紙,并且一張嘴就大口大口的吐血,一看就給人一種要完蛋的樣子。
陰秀不是被人打回來,而是自己跑回來的。
但他的模樣也好不到哪兒去。
回到一家三口這邊,由其眼中的‘王氏族人’暫時攔下了那些‘避雷針’,給了他緩口氣的機會。
雖說沒如柳玉山那樣大口大口噴血,但陰秀的手上,脖頸卻開始一片一片的腐爛,流出讓人咋舌作嘔的青綠色濃水,直叫一家三口頭皮發麻。
“練了毒功,原本想著報仇來著,結果正如那些仇家譏諷所言,我么雜家學的東西挺多,但卻樣樣學不精,最后害人害己,我現在這幅模樣就應了那句話。”
看起來慘兮兮的陰秀,由于易了容,看不到他心在到底是個什么表情,但從他此番話中卻可以聽到出來,自嘲且情緒低落的味道很濃。
“M的,陰秀,你也不看看老子傷的怎么樣,平時老子就說你像個娘們,每每說起你還生氣,難不成你盼著老子立馬嗝屁,然后你好做門主?呸!想都別想!”
慘兮兮的柳玉山嘴里噴著血,勉強翻身坐起,不趁機調息一下,反而對著陰秀就一頓罵。
罵完,柳玉山從懷中掏出又一塊玉牌,朝著王彥升丟去,然后對王彥升喊道:“拿好,現在我老柳送你們離開,如果我能活下來會去找你們的,如果活不下來,你以后就是我們雜家這一門的門主了,年輕人你好運氣,哈哈哈,嘔……”
話都沒說完,柳玉山又是一口老血噴出。
而陰秀,并沒有因為柳玉山的那一頓罵生氣,反而看到他又丟給了王彥升一塊玉牌后,問柳玉山:“你想好了?”
柳玉山噴了幾口血后,慘然一笑:“老子早就累了,背負一門血海深仇,奈何實力不濟,這么多年只能如喪家之犬一樣東躲西藏,我觀王氏有大氣運,所以押寶在他們身上。”
柳玉山這話沒有任何遮掩的意思。
抬手指了指王彥升一家三口:“沒錯,我老柳押寶在你們身上,所求沒別的,只求你們能延續我雜家這一門,至于能不能報仇并不強求,所以你們現在就走吧。”
說完,也不等王彥升一家三口有什么反應,便反手刺入自己胸膛,將自己的心臟活生生的掏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