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冢教官“”
他一晚上沒睡好。
他很發愁,自己這學生到底什么情況,怎么隨便什么案子都會讓人聯想到他身上。
上周那案子萩原研一跟過去了,回來也跟他講了怎么回事,跟寒川深流關系真的不大,就因為犯人看了寒川深流覺得他不像好人,就以為能直接陷害他這完全是無妄之災。
這次就更離譜了,只是因為一周前跟幸福真理教的成員有接觸,教主被殺,都能有人直接想到寒川深流這跟寒川深流有什么關系他只是倒霉而已跟那個教主甚至見都沒見過啊
等正式成為警察后能好點嗎
鬼冢教官愁的第一天頂著兩個巨大的黑眼圈,萩原研一看到都驚了。
“又出什么事了嗎”
鬼冢教官“能說說你第一反應是誰出事了嗎”
萩原研一干笑“這個嘛”
這還用問嗎警校這么多人,這才開學一個月,遇到案件的才幾個
鬼冢教官深深地嘆了口氣“算了,你跟他是朋友,多陪陪他吧,要是有人說奇怪的話,你也讓他別在意。”
“所以果然是又發生了什么”
鬼冢教官扶額“幸福真理教的教主昨晚死了。”
萩原研一的表情頓時一變。
“你明白了還好那個案子沒有表彰,不然學校里又要出現新的流言了。”
萩原研一慎重地點頭。
其實寒川深流對那個有人死在他公寓的案子的貢獻倒也不至于到表彰的程度,畢竟很多線索給點時間調查一下,警方也就調查出來了,這種情況就全看校方想不想表彰。
而校方當然是不想表彰的,因為都忙著處理聲稱要找記者的激動家長,實在沒心情搞這些有的沒的。
鬼冢教官也覺得讓寒川深流稍微低調點比較好,不然風評就要從危險變成瘟神了。
萩原研一當時還有點替寒川深流感覺委屈,現在看來這居然算是好事。
只是想起之前查看幸福真理教的資料的時候,寒川深流說的那句“死不足惜”
萩原研一忍不住心想,小深流是不是有點烏鴉嘴
現在看到明顯一夜好眠的寒川深流,再想想剛剛見面,比一個月前禿了不少還頂著大大黑眼圈的教官,萩原研一真情實感地感嘆。
“還好警校就半年,不然教官干脆剃光頭算了。”
薄葉齋紀視線飄忽了一瞬“中年禿頂很正常還是說又發生了什么”
咳咳,他當然知道鬼冢教官的壓力都是他給的,風評也是他害的但這不是他需要懷疑值嘛。
萩原研一現在是他朋友了,所以很信任他,就偶爾給一點正常范圍內的懷疑值,也就算了,他不會再刻意去做那些讓朋友懷疑的事。
但教官
還剩五個月了,教官再忍忍,等他當上警察,多破幾個案子,教官的風評就回來了
萩原研一也沒打算瞞著薄葉齋紀,反正都上今天的新聞了“幸福真理教的教主死了,教官在慶幸還好沒給你表彰,不然流言肯定會傳的很離譜,明明你跟那個宗教又沒什么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