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井秀一雖然內心大為震撼,但并沒有輕舉妄動。
畢竟對方如果真的知道了他的身份,那病房外面估計已經布下了天羅地網,他現在輕舉妄動的話,不知道是什么等著他,不如另找機會。
而且雖然這個可疑的家伙壓著自己一只手臂,但他的行動力其實并沒有太受限制,尤其是對方身上還叮叮當當掛了那么多累贅,全是弱點,想控制住對方似乎并不算太難。
因此盡管赤井秀一心跳忽然開始加速,他面上還是保持了鎮定,還游刃有余地表現出了疑惑的表情。
好在宮野明美替他問了“先生怎么知道他是左撇子呢”
薄葉齋紀自信滿滿“因為琴酒是左撇子,這家伙給我感覺這么像琴酒,一定也是左撇子”
赤井秀一“”
琴酒是組織成員的代號吧,就因為這個就說他是左撇子這家伙到底是故意在調戲他,還是真的腦子有問題
宮野明美聽到這個答案也很沉默“”
她的表情充滿了吐槽欲,因為她想吐槽的東西太多了。
首先就這么在外人面前提組織的代號成員是不是太隨便了其次為什么琴酒是左撇子這家伙是一定是左撇子啊而且為什么如此離譜的邏輯,玻特尼斯還能說得這么自信
難怪伏特加說玻特尼斯精神不正常,她好像隱約懂了。
宮野明美可能是覺得自己的表情泄露了點什么,薄葉齋紀忽然扭頭看她,質問。
“你是不是不信”
宮野明美“呃”
“那這位當事人自己來說說吧。”薄葉齋紀站起來,毫無防備地查看床前的病例本,“這位無名氏,你是左撇子還是右撇子”
赤井秀一沉默了一下。
為什么能對著受害人這么理直氣壯大搖大擺地問來問去啊,日本人不都是很在意別人想法看法的嗎
哪怕他一個剛從美國過來的人,都不適應這種毫無邊界感的問法。
但如果對方其實是在用這種方式試探
“左撇子又如何,右撇子又如何”赤井秀一皺著眉問,“難道我是右撇子,你們就可以不賠償我了嗎”
薄葉齋紀說“不,如果是你左撇子,我就決定討厭你。”
“為什么”
“因為我討厭琴酒。”
赤井秀一“”
g這個發音,理解為某些正常日文名的發音也未嘗不可,并不顯得突兀,但他還是想說,這組織不是隱秘性很強嗎怎么這家伙上來就當著外人的面狂cue別人的代號啊這么囂張嗎
薄葉齋紀還催他“快說,你是左撇子還是右撇子”
“我是左利手。”這種事時間一長肯定瞞不住,潛意識的習慣是很難糾正的,赤井秀一也沒打算獲得這個莫名其妙的家伙的好感。
到底為什么從好好的碰瓷,變成了不得不回答這個似乎腦子有毛病的家伙的問題要不是臥底任務還壓在身上,換正常情況遇到這種人,赤井秀一早就走人了。
也就是旁邊還有個看起來最正常的宮野明美在,可能有所轉機,而且這是在醫院,應該不至于囂張地殺人,赤井秀一才穩得住。
赤井秀一還等著自己回答了左利手,薄葉齋紀會怎么遷怒他呢,就看到薄葉齋紀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
“伏特加跟你分享一個有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