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教教主的讀心術,寫的那個我養父是警察嗎又是什么意思,真就單純為了調戲教主還是調戲他和景光
波本琢磨了一下,懷疑薄葉齋紀猜到他和景光會好奇他寫了什么,所以故意寫這種會引起爭議的內容。
甚至都不用他和景光偷偷摸摸地去找信封,如果運氣好,其實當場就能被教主抽中,發現是外語看不懂后,他們自然而然就能上前看到紙上寫的什么
所以搞這么復雜,就為了讓他們也懷疑一下薄葉齋紀是不是臥底
他和景光的身份有沒有被發現,薄葉齋紀是不是想跟他們接頭,都影響著對這個行為背后目的的判斷這就又回到了。
不然算了吧,感覺亞力酒一直在中東,可能也拿不到什么特別重要的組織的資料,接頭似乎也沒什么意義,總不可能現在就把亞力酒的棺材挖出來再用真名埋一次
波本冷漠地心想,等瓦解組織之后,薄葉齋紀知不知情,也就不重要了。
雖然有點對不起臥底的前輩,但整天研究薄葉齋紀的想法,他都快變成精神病了
薄葉齋紀坐車回家,數著今天刷到的懷疑值,心情很愉快。
尤其是貝爾摩德和波本居然還各自又貢獻了一波,真是意外之喜,明天還要上班他都覺得沒那么不爽了。
工藤新一那邊,因為還沒跟組織有接觸,日常生活中也沒什么好引起懷疑的點,感覺也沒必要經常過去見面,像服部平次一樣,偶爾打電話聊聊就行。
現在他就是春天種下種子的農民,期待著秋天的豐收。
第二天上班,薄葉齋紀注意到佐藤美和子還是有點情緒不高的樣子,就隨口問道“還在糾結昨天的案子你負責的這部分,找到兇手就夠了,別的部分不歸你管。”
“我知道的,只是聽說了一點后續,感覺不太好。”佐藤美和子嘆氣,“不是說,把藥給死者的醫生去世了嗎然后接手這個案子的警察調查了一下,發現那個醫生似乎不止經手這種國外合法國內不合法的藥,甚至還牽扯到販du現在這醫生被殺了,也不知道怎么辦光天化日,居然為了滅口這么明目張膽”
萩原研二說“我聽說已經根據留下的線索,找到了密碼加密過的本子,查到可能是線人的人了。”
“就是這個線人的問題。”佐藤美和子嘆氣,“線人也死了,就是昨晚月影島報警的那個案子,但是死于心臟麻痹法醫怎么查都是心臟麻痹”
薄葉齋紀“”
死于心臟麻痹,聽著兇手像是夜神月咦等等月影島的話
就在這個時候,薄葉齋紀的電話忽然響了,他意外地發現,給他打電話的,居然是機動搜查隊的陣馬班長。
他在機動搜查隊的時候,很受這位陣馬班長的照顧,離開后,對方雖然不怎么給他打電話,但逢年過節該發的賀卡什么的也不少他一份,偶爾機動搜查隊聚會,伊吹藍邀請他一起過去,才能見一
面。
現在這突然聯絡就顯得有些突兀了,薄葉齋紀懷疑是有什么大事發生,趕緊接了電話“陣馬班長”
“咳,你都已經在搜查一課了,就不要再喊我班長了。”陣馬班長的語氣有點虛,“那個,寒川君,打聽一下,你今天忙不忙,手上有案子嗎”
“沒什么案子,陣馬前輩有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