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那個差點害死你的炸彈犯出獄了,就只判了這幾年。”
薄葉齋紀隨口問“你有什么打算嗎”
萩原研二沒想到薄葉齋紀居然還在關注這件事,甚至還問這種問題,不禁沉思了一下,反問道“你覺得我應該有什么打算”
薄葉齋紀“沒什么。”
萩原研二在電話這邊嘆了口氣。
別以為他不知道,小深流這家伙腦子里絕對想的是一些合法但不道德的事,比如釣魚執法把那個炸彈犯再送進監獄之類的。
雖然小深流居然還關注著幾年前那個炸彈犯,他作為差點被害死的人是很感動啦,但做到這種地步就沒必要了警察不應該做這種事啊
不過小深流好像也并不怎么在乎警察是怎樣的,否則也不至于讓搜查一課的大家幫他寫了那么多檢討了
唉,頭疼。
萩原研二感覺這次旅行好像也沒能達到放松的目的,只有最開始玩了一上午,緊接著就去查案,然后天黑前接到這么個消息,還要操心小深流別做什么危險的事。
等他結束假期,回去找松田陣平吐槽的時候,松田陣平表示幸災樂禍。
“我就知道跟你們出去肯定要出事。”
萩原研二無語“現在是說這個的時候嗎”
“那你想讓我說什么,那個炸彈犯嗎我其實也希望他在監獄里多待幾年。”松田陣平翻了個白眼,“就算沒真的死人,但他也是沖著殺死那么多人去的,差一點你一整個小隊的人都要全軍覆沒,結果他就關這么幾年就出來了我什么都不做就已經是很有道德的表現了,寒川真想做什么我也能理解。”
萩原研二嘆氣“道理是這個道理我主要是擔心小深流的想法。”
要說他對那個炸彈犯一點怨懟都沒有,那是不可能的,畢竟他和他的同僚們都差點因此而死,遇到合適的機會,在合理范圍內稍微報復一下也理直氣壯。
但寒川深流主動提起這事,似乎想做什么的話,性質就變了。
“那個炸彈犯以后乖乖的不惹事,寒川想做什么也沒機會。”松田陣平皺眉道,“有腦子的人就不會惹寒川第二次。”
萩原研二沉思“最好是這樣。我們最近稍微盯著點那個網站吧。”
幾年前在夏威夷發現爆物處理班的設計圖泄露問題后,他們兩個回國就開始追查泄露途徑,發現了一個炸彈愛好者的暗網,之前抓到的一些炸彈案的犯人也有不少在這個網站里有賬號。
他們跟其他部門聯合打擊了一回,但沒多久,就從新抓到的炸彈犯口中又審問出了新的網址。
隨著互聯網技術的進步,這種暗網也越藏越深,網址也變成了那種過一段時間就會換,只有付費會員才能收到新網址的模式。
服務器在國外,抓不到人,只能眼睜看著這種暗網死活滅不干凈。
既然搞不定,那就只能加入其中
利用起來了。
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都在一些網站有賬號,沒事了就上去看看有沒有預告犯罪,或者東京區的犯罪求助之類的,居然也借著這個辦法,在犯人還沒安裝完炸彈的時候抓了幾次現行。
不過更多的都是聰明人,帖子里看不出什么信息量,查i也全是假的,根本之不知道人在哪,沒辦法提前做什么準備,只能隨機應變。
萩原研二希望那個炸彈犯如果真要做什么,最好傻一點,直接在暗網上暴露,提前抓捕,肯定比落入寒川深流手中待遇要好。
松田陣平撇撇嘴“每天那么多帖子呢,哪里看得過來”
話是這么說,但既然提到了,他就順手打開了暗網,打算現在就看看有沒有值得注意的。
“咦這個是給普拉米亞的邀請嗎”萩原研二忽然發現了一個帖子,“東京”
普拉米亞,國際范圍內有名的炸彈犯,身份不明,在全球制造了很多起案子,影響十分惡劣,但至今沒人抓住普拉米亞,所有可能知道普拉米亞身份的人都死了。
各國警察在抓捕普拉米亞方面都很不給力,搞的被普拉米亞害死了親朋好友的受害人相關人士,都集中到一起弄了個追捕普拉米亞的組織。
因為這個組織手段太激烈,而且確實有點能力,把普拉米亞都逼得有點頭痛了,搞了好幾次報復性案件,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都略有耳聞。
松田陣平皺了皺眉“這種國際罪犯,應該看不上日本這種小委托吧我看普拉米亞以前都喜歡在法國、美國、俄羅斯這種大國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