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很低調,警察里的莫里亞蒂,性格有點孤僻之類的,沒什么價值。”服部平次回想著道,“倒是聽說他是孤兒,在孤兒院長大,自己考的大學,然后又考了警視廳的警察學校,留在了東京,挺勵志的”
工藤新一微微一怔。
這個就稍微有點意外了。
因為他跟寒川深流的幾次見面都是在案發現場,根本沒機會聊家里的事,哪怕是好說話的萩原警官,也不可能聊著聊著忽然說“哦對了寒川那家伙是孤兒”。
但怎么說呢,只看寒川深流的話,那舉手投足之間透出的教養,以及平時為人處世時淡然的自信,其實感覺不出他是孤兒出身啊
就算偶爾說話比較刺人,令人感到被冒犯,大部分情況下也像是故意的禮儀這種東西,放在寒川深流身上,屬于可以有,但無所謂的時候也可以沒有的存在,而且配上那個氣質,就算是被他冒犯的人,都沒辦法指責他沒教養
說他出自一個有底蘊的家族都有人信。
結果這樣的寒川深流,居然是孤兒什么孤兒院這么牛逼
工藤新一用理智思考了一下,覺得有一種可能,是寒川深流的學習能力太強大了
都不說特工了,歷史上有些騙子都能經過訓練,把自己偽裝成貴族,在真正的貴族面前不落下風,寒川先生怎么也比那些騙子強吧
但聽了灰原哀說的懷疑寒川深流可能是組織的人的話后,工藤新一就有點懷疑,寒川深流的履歷該不會是造假了吧
畢竟日本檔案太好造假了,一堆紙質材料,好不容易有錄入電腦的資料,還不聯網,各個系統各自為政,聯網聯了個寂寞寒川深流在孤兒院的資料,都二十幾年前了吧,真的還能找到嗎
而且據他所知,警校審核檔案其實也挺隨便的
工藤新一想到這里,就不禁眉頭緊皺。
不能先入為主,果然只能繼續調查了,但接下來的行動必須更加小心,畢竟灰原哀也覺得有問題的話,就很容易打草驚蛇了。
不過也不能排除灰原哀其實也誤會了什么,畢竟寒川先生那個氣質對吧
“你有什么打算嗎”服部平次見工藤新一沉默,好像在思考什么,擔心毛利蘭或者新出醫生隨時回來,他們聊天時間不夠,只能自己主動提議,“我倒是想去那個地址附近看看情況,但我一會兒就得回大阪了”
工藤新一表情嚴肅地點頭“我回頭去看看。”
因為謹慎了很多,工藤新一就擔心起自己家被人監視什么的,加上不能排除半夜變小的可能,只能委委屈屈地住了隔壁阿笠博士家。
毛利蘭都感覺莫名其妙,哪有人自己家空著但不住自己家,反而住鄰居家的,但也被工藤新一找借口忽悠過去了。
第二天醒來,發現自己沒變小,工藤新一松了口氣,跟上學途中忍不住過來確認一下昨天是不是自己做夢了的毛利蘭聊了一會兒,然后也不敢大搖大擺地去上學,遺憾地目送毛利蘭跟繼續假扮成江戶川柯南的灰原哀離開。
他謹小慎微了一天,晚上藥效終于還是失靈了,于是他連一天都等不下去,換好了衣服后,立刻就要去服部平次給的地址查看情況。
畢竟很多見不得光的事都是晚上發生的,晚上去才有可能不小心發現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