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為什么”松田陣平從后視鏡瞥了眼已經被甩到他后面的停在路邊的車,以為薄葉齋紀是看到那輛車后臨時起意,“因為剛才那輛車我覺得它應該是拋錨了。”
“不,主要是這個氣氛。”薄葉齋紀沉思,“你不覺得等我們去了,就會發生命案,然后橋就要被炸了,電話線也要被切了,車也要被炸了嗎”
“暴雪山莊模式是吧你看那種小說不會因為很容易知道誰是犯人而看不下去嗎”松田陣平吐槽。
嘴上雖然在吐槽薄葉齋紀,但這其實是松田陣平的條件反射,他心里還是很把薄葉齋紀說的話當回事的。
尤其是他沉思了一下,覺得寒川深流都主動提議冒雨走路了,那別管他能不能想明白原因了,寒川深流不想解釋也沒關系,走路,這就下車走
畢竟松田陣平一直覺得寒川深流屬于能使喚人開車,絕不自己開,更別說走路的人,此刻忽然提出這種建議,他都擔心是不是繼續開車他就會死。
但考慮到下著雨走路不方便,而且確實還有段距離,松田陣平很謹慎地把車開到了前往黃昏之館的橋附近,然后才跟薄葉齋紀下了車,打著傘慢慢地走了20分鐘才走到黃昏之館大門。
松田陣平走得很不爽,但一句抱怨的話都沒說,就是進「黃昏之館」后,里面的人都被他給震驚了。
“松田先生你也來了但你這褲子被打濕的程度”毛利蘭下意識地驚呼,“你不會是走路來的吧”
松田陣平也認出了他們,打了個招呼“好久不見,毛利先生,毛利小姐,還有柯南君怎么可能全程走路來,我們只走了一小段路。”
毛利小五郎迷惑了“一小段路”
“從橋那里走過來的。”松田陣平放好傘,問道,“抱歉,有毛巾嗎多拿幾條,謝謝。”
看起來有點呆呆的女傭趕緊說“有、有的我這就去拿”
這時,一個高中生疑惑地問“松田先生剛才那個女傭不是說,最后還剩下的是姓寒川的偵探嗎”
話音剛落,門就又開了。
穿著黑色長風衣,宛如恐怖電影中的不速之客一般氣質的青年站在門口,暗紅色的眼眸掃視了一圈眾人,帶來了莫名沉重的壓迫感。
一道白色的閃電在他背后驟然炸開,刺痛了眾人的眼睛。
“你”那個高中生的表情變得慎重了起來,“就是,寒川偵探”
這位寒川先生,是以前從事什么不可言說的職業,現在退役來當偵探的嗎
毛利蘭反應最快“啊,寒川先生我剛才聽到說姓寒川的偵探的時候,還在想會不會是你呢快進來吧。”
松田陣平滿頭問號地扭頭問“什么時候你也成偵探了你不是顧問嗎”
深發紅眸的青年脫下了風衣外套,與危險的氣質截然相反,脾氣很好地回答“接到了邀請函,所以過來看看主辦方沒說只邀請偵探吧”
“只是目前為止,除了寒川先生以外,邀請來的其實人都是偵探。”毛利蘭解釋。
總算搞懂了,松田陣平吐槽“寒川,你這家伙怎么走到哪里都凈搞特殊”
這時候,一個老太太忽然發問“你們為什么要特意走過來是車拋錨了還是爆胎了”
“都不是。”松田陣平無語地說,“車好好的,是寒川忽然提議剩下的路走過來”
老太太看向了寒川深流“哦原因呢”
莫非是看穿了她之后打算炸掉其他人的車不至于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