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戶川柯南沉默了好半天,現在終于說話了“這就行了嗎”
“不然呢他都自首了。”薄葉齋紀挑眉,“有時候證據鐵不鐵不重要,能不能讓對方承認才是重點,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好用就行。”
“哈、哈哈”江戶川柯南干笑。
不,你剛才那些話其實已經接近于恐嚇了啊換個警察來講這些,要是沒說服成功,搞不好還要被投訴寫檢討呢
薄葉齋紀笑瞇瞇地湊到警察那邊“對了,兩位警官,我需要去警視廳寫筆錄什么的嗎”
佐藤美和子也知道寫筆錄是個麻煩事,于是出于體貼的心情,她思考了一下。
如果薄葉齋紀像個正經偵探一樣破案,那現在必然是要跟著去做筆錄的。
但仔細一想,好像這個偵探做的并不是偵探的事,就像個單純路過的證人,也完全是靠嘴炮讓犯人自首,而嘴炮其實沒什么必要非讓人跑一趟,她和高木涉到時候報告寫一筆就行
因此佐藤美和子說道“作為證人是應該寫筆錄的,避免證言被篡改什么的但既然你其實有拍照,那一會兒把照片發給我,順便給我一個你的聯絡方式就行了,如果后面再有需要的話,到時候再麻煩您可以嗎”
薄葉齋紀欣然點頭“當然可以。”
于是兩人交換了一下聯絡方式,薄葉齋紀把照片通過郵箱給佐藤美和子發了過去。
佐藤美和子和高木涉回到座位,開始押送這個新的犯人。
高木涉沒話找話“這次這個薄葉偵探風格跟其他偵探都不太一樣呢。”
“確實。”佐藤美和子贊同地說,“不過倒是感覺有點熟悉”
高木涉茫然“啊”
佐藤美和子絞盡腦汁,苦思冥想了好一會兒,忽然一拍手“啊想起來了”
高木涉連忙問“誰像誰”
“是像寒川君啊”佐藤美和子感慨了一聲,“啊終于想明白了,輕松了不少,不然想不起來總感覺難受。”
高木涉回憶了一下寒川深流,哪怕只是在腦海中想象了一下對方的形象,都忍不住打了個冷戰“真、真的像嗎我完全感覺不出來,寒川先生一直穿的比較正裝風吧”
佐藤美和子擺擺手“就是這種喜歡用語言逼迫犯人的感覺啦,有點像,不過薄葉先生比寒川君要溫和一點,寒川君說起這種威脅的話來,更有壓迫感,也會更扎心一點唉,然后檢討還要我幫著寫還是薄葉先生這樣的比較好。”
高木涉恍然“原來如此可能是因為薄葉先生比較溫柔吧。”
去上廁所打算路過的江戶川柯南,正好聽到了這么兩句。
江戶川柯南“”
你說誰溫柔不能這么比吧任何人跟寒川先生一比,都會顯得很溫柔的
不過提起寒川深流
江戶川柯南也承認,薄葉齋紀跟寒川深流確實有點相似。
比如一遇到他們兩個,他的破案就毫無體驗感。
但遇到寒川深流,不光毫無體驗感,還會全程感到壓迫感,實話說挺累的,遇到薄葉哥就還好,薄葉哥其實更懶一點,不會主動去做什么
唉,提到寒川深流,他就想起灰原哀非說寒川深流可能是組織成員的事了。
前段時間,他們在公交車上遇到了一個案子,灰原哀也說感覺到了組織的人
他有種預感他最近會不會又要撞到組織的行動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