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暮警部在樓下呢,接到消息后上來也要一段時間。
毛利小五郎就熟練地先指揮現場“醫生呢趕緊來看人,還有在場的各位都是嫌疑人”
眼看著又要進入往日的節奏,江戶川柯南忍不住插話“那個,這次常磐社長沒死,犯人是誰應該很容易就知道了吧警官們好像也都知道什么的樣子。”
毛利小五郎剩下的話都卡在了喉嚨里“”
白鳥任三郎也覺得這是個讓警方能力得到證明的機會“是的,實際上,我們警方已經知道了兇手是誰,特意來阻止的。”
說完,他就看了一眼失去了意識的常磐社長。
呃雖然剛才還能呼救,但知道有人來救她之后,常磐社長就像是用盡了最后一絲力氣,陷入了昏迷,現在肯定是沒辦法來指認兇手了。
而已經知道犯人是誰的前提下,白鳥任三郎又覺得沒必要跟人廢話太多,于是就轉頭看向寒川深流。
怎么樣在常磐社長蘇醒之前,有沒有發現可以用來把犯人拷走的證據啊不然大家都在這里耽誤時間,感覺影響不太好。
在白鳥任三郎的眼神暗示中,寒川深流巍然不動。
白鳥任三郎“寒川”
寒川深流瞥了他一眼,伸手做了個拉拉鏈的動作。
江戶川柯南同步翻譯“白鳥警官,你剛才還讓寒川先生不要說話呢。”
雖然話是這么說啦,但居然真的就因為白鳥警官的一句話到現在還裝啞巴,寒川先生這惡趣味就不能換個正常點的場合嗎
真就輕重不分
不過這種性格,倒也更像是組織成員應有的,那種組織的成員,估計就是只在乎自己的想法,不在乎世俗觀念。
白鳥任三郎反應過來之后,也不禁滿頭黑線“寒川是我說錯了,你有什么想法,就趕緊說說吧。”
寒川深流這才滿意地頷首,然后看向了如月大師。
如月大師杵著手杖,迎上那雙暗紅色的眼眸后,像是被刺痛了一樣退后了一步。
剛才那個叫白鳥的警察也是,一直往他這邊看,難道是警方已經發現了什么嗎所以才會這么正好地阻止他的行動
不過他也就只能到此為止了。
畢竟他換掉了常磐美緒的項鏈,就像那個小孩說的一樣,常磐美緒現在沒死,等醒來肯定就能指認他,反駁也沒有意義。
只是那個像修羅一樣的男人,居然也是警察,實在令他感到意外。
如月大師敲擊了一下手杖,冷著臉承認道“事到如今,也沒什么好狡辯的,是我做的。”
毛利小五郎大吃一驚。
差點死掉的人是他的學妹,至今還昏迷不醒,不知道短暫的大腦缺氧會不會導致后遺癥,沒辦法親自詢問,在場這么多人,就他最有資格代為詢問。
“為什么她那么尊敬你,你不是她的老
師嗎”
如月大師面色陰沉“我在西多摩市的盡頭,發現了一個小山丘”
這節奏大家都很熟悉,犯人開始回憶了,等回憶結束,大家也就能明白他的殺人動機了。
寒川深流想說什么,但是被白鳥任三郎扯了一下胳膊,求他閉嘴。
白鳥任三郎可太懂寒川深流了。
寒川深流向來不喜歡這種長篇大論,在已經知道犯人想法的前提下,很大概率會打斷犯人飽含感情的回憶,用無情的、言簡意賅的話語,簡單總結。
通常這個總結會干巴巴的,讓聽眾感覺“就這啊,居然因為這個就殺人”。
這就導致上次有個犯人,因為寒川深流這種不尊重他的行為,直接哭了出來,一邊被拷走,一邊還要抱怨“我只是想要讓大家都知道我的心情為什么連這個機會都不給我那種總結,根本沒辦法讓人理解我啊結果不是完全被當成無理取鬧了嗎”
太凄慘了。
看在如月大師一把年紀,經不起刺激的份上,還是讓寒川深流給點面子吧
不過隨著如月大師的講述,白鳥任三郎的表情也漸漸變得微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