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服部平次看出了江戶川柯南很急,找了個機會插話“寒川先生為什么忽然問酒的事”
“嗯,只是覺得,也許應該試著喝酒了。”寒川深流的手摸了摸旁邊的雪碧,“聚餐的時候,大家都喝酒,只有我喝果汁,有點感覺被排擠。”
服部平次“”
江戶川柯南“”
所以你問那個問題,就因為這個
毛利蘭都有些驚訝了“原來寒川先生你一直不喝酒嗎”
“我覺得苦。”寒川深流露出了慎重的神色,“所以想咨詢一下毛利先生,有沒有適合入門的”
之后寒川深流還說了什么,江戶川柯南已經記不清了,他只覺得自己十分疲憊,比被人關閣樓毆打了一頓的服部平次還疲憊。
吃完飯,寒川深流就告辭了,毛利蘭和遠山和葉在廚房聊天,毛利小五郎看電視,服部平次跟江戶川柯南去了陽臺,看著夜色,悄悄溝通了一下各自的心情。
“要不是擔心出事,我都想直接跟寒川先生說小心代號為酒的組織了”江戶川柯南靠在欄桿上,嘀嘀咕咕,“我還是覺得琴酒可能盯上寒川先生了,上次那一槍完全沒有必要。”
服部平次聽江戶川柯南講過雙塔摩天樓的事,思考了一下“是不是覺得寒川先生看到他了,想滅口”
“那個距離,一般來說是看不到的吧,我都是靠眼鏡才勉強找到的。”江戶川柯南嘆氣,“而且真要看到了,有人沖自己的方向開槍,寒川先生總要躲一下吧他真的一點反應都沒有,總不可能隔那么老遠都能知道狙擊不到自己”
江戶川柯南雖然沒把寒川深流當壞人,但也憂心忡忡,覺得寒川深流的立場其實并不堅定,完全看他自己的心情。
服部平次就安慰他“寒川先生這邊還好,其實沒什么證據黑衣組織已經跟他接觸,反倒是薄葉哥那邊,應該多關注一點吧他跟貝爾摩德到底什么情況啊”
江戶川柯南肩膀一垮“他跟貝爾摩德什么情況我不清楚,也不知道他說的我媽騙他是不是因為看穿了我的身份只能希望他確實不是組織成員了,有機會的話,想問問他到底都繼承了什么遺產,組織會不會得到后就滅口,我有點擔心。”
服部平次“”
說是這不知道那不清楚,但聽這發言,工藤這家伙潛
意識的傾向已經很明顯了,他就是覺得薄葉哥不是組織的人。
這種莫名的護短,讓服部平次忍不住想起了大阪那次工藤的偶像殺人的事
唉,上次是上次,這次的薄葉哥情況完全不同,希望薄葉哥不要辜負工藤的信任吧。
薄葉齋紀因為今天借助了極道的力量救了人,晚上回去后,就沒再擺爛,而是營業了一段時間。
但因為對他來說,當顧問已經刷不到什么懷疑值了,完全就只是用來打發時間的,所以他消極怠工,接待了兩個人,感覺今天的客人質量不是很高,就關門謝客了,完全就只是意思意思。
這種狀態維持了幾天,一次比一次營業時間短,萩原研二再來看望他的時候,就被自來熟的極道成員拉住聊了一會兒。
“果然是厭倦了吧。”極道成員怨念地說,感覺顧問先生已經越來越不耐煩了heihei”
萩原研二若有所思“我知道了,我問問他。”
其實對萩原研二來說,寒川深流干這個顧問干了三年,差不多也該到極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