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慮到日本的罪犯都挺狂野,擋路攔車報復警察之類的事也不是沒發生過,所以大和敢助及上原由衣的精神都緊繃了起來。
“我們這車應該沒警車的標識吧”大和敢助確認道。
上原由衣回答“當然沒有。”
他們開的車是便車,外側并沒有印著警署之類的字樣,只在需要變身警車的時候,才會把拉響警笛,把便攜警燈從窗戶放到車頂上,如果不這么做的話,其實就和路上其他普通人開的車沒什么兩樣。
大和敢助皺眉“那應該不是沖警察來的誤會嗎”
畢竟這個距離其實看不清對方的表情眼神,只是有種被危險的人盯著的危機感。
然而隨著車輛接近那個人,他們很快就確定,對方確實在看他們。
這個認知讓他們更加緊張,只是到這時候依然感覺對方很陌生,想不起有什么逃犯跟對方相似,也很令人頭痛,摸不準該怎么辦。
越是靠近,危機感就越重,身為警察遇到這種奇怪的事肯定不能一逃了之,但在其他地區隨意盤問路人,被知道了也容易惹到麻煩,聯合會議還沒開始就先搞事,甚至影響到長野警察的風評
好在很快他們就不用糾結了。
那個深發紅眸的青年抬起胳膊,做了個攔車的動作。
大和敢助跟上原由衣頓時精神一振。
果然是沖他們來的
雖然想不起來什么時候招惹過這樣的人,但對方先挑釁的話,他們動手什么的也都好跟上面交代了
他們兩人都悄悄做好了動手的準備,然后按照那個人的指示,將車緩緩停在了路邊。
大和敢助只把窗開了一小條縫,保證能聽清外面人說話,又不至于讓槍或者炸彈之類的東西進來“什么事”
氣質危險的青年問“你們是長野的警察,打算去警視廳參加聯合會議吧”
大和敢助的手都忍不住去摸槍了。
他們明明才到東京,居然已經把他們調查到了這種地步警察內部出內奸了
難道是這個需要聯合辦案的案件相關的人嗎來滅口的這么囂張
“是又如何”大和敢助冷冷地問。
青年說“我也要去警視廳。”
上原由衣的手已經在給同事編輯郵件告知這個意外事件了,聽到這里就忍不住心想,這是在預告他不光是沖他們來,一會兒還打算去警視廳搞事嗎
然后她就聽到對方繼續說道。
“但是打不到車,麻煩捎我一程吧,謝謝。”
上原由衣“”
大和敢助“”
什么意思,想讓他們當帶路黨現在犯人這么囂張</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