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暮警部看向寒川深流“寒川君怎么看”
寒川深流像是隨口一提似的說道“嗯,我覺得死者是被她的丈夫殺的。”
死者丈夫“”
羽田秀吉“”
啊這,這么直接的嗎
雖然他也看出來了,但還沒有證據
死者丈夫情緒很激動“你憑什么這么污蔑人你說我是兇手我就是嗎警察也不能隨口亂講啊”
寒川深流依然很淡定的樣子“抱歉,我不是警察。”
他甚至還用的敬語。
只是在這種場合,聽上去莫名有些嘲諷不,羽田秀吉懷疑,寒川深流用敬語本來目的就是想嘲諷人。
這種陰陽怪氣的架勢,有點像京都人。
死者丈夫被噎了一下,原本他就只是色厲內荏,現在氣勢一被打斷,頓時續不上節奏了。
“那、那你也不能這么說證據呢”
“證據你不是知道嗎”
暗紅色的眼眸盯著死者的丈夫,捕捉他游離的視線,迫使他與自己對視,以施加更大的壓力。
“你以為你做的很完美,很天衣無縫你真的覺得自己的不在場證明很完美你知道這附近的監控都在哪里嗎你確定你自己找到的是全部的攝像頭”
死者的丈夫大汗淋漓,現在只要是有眼睛的都能看出來他狀態不對,明顯是被寒川深流的話給動搖了。
黑幕光環效果有些削弱的江戶川柯南“”
啊這,不是,寒川先生好像也沒說什么有信息量的話啊,你怎么就被嚇到這種程度
羽田秀吉理智上覺得這套話術很敷衍,但看到死者丈夫的反應,又覺得寒川深流估計是覺得這種程度就行了,用不著太費心。
果然,死者丈夫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在寒川深流視線很刻意地落在他交給警方的“妻子的手機”上,然后又別有深意地看向他的口袋,仿佛能看見他口袋里的手機時,防線終于漸漸崩潰。
他知道了他知道我為了隱藏證據,把自己的手機當妻子的手機交上去的事了
也就是說,他知道我用手機都實行了怎樣的作案手法了
萩原研二打了個配合“說起來,這份遺書會不會是被害人四年前飛機差點失事的時候寫的小櫻小姐說,死者因為大難不死,所以總覺得自己運氣很好,不會輕易自殺,甚至還打算買股票”
聽到這里,死者的丈夫終于撐不住了,慘然一笑“是我殺的沒錯,遺書也確實就是你說的那樣可我有什么辦法她總覺得自己運氣好,買股票賠了也不怕,甚至把房子抵押了進去她要是不死,我就要瘋了”
接下來就是絮
絮叨叨的什么“不能全怪我”、“是她把我逼成這樣的”之類的話。
寒川深流沉思了一下,問道“你又不是第一天就知道她是這種人,為什么不離婚”
死者丈夫情緒又卡了“她不會同意的。”
“你可以想辦法讓她同意,其實這種情況我有幾個辦法”
萩原研二生怕他說出什么恐怖故事,果斷上前按住了寒川深流的肩膀他本來想捂嘴,但覺得這么多人呢,還是給寒川深流一點面子。
“好了好了,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