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也沒什么事,嗆到的水已經都吐了出來,大概只嚇到昏迷的受害人幽幽轉醒。
剛巧,伊達航那邊還在審問受害的熟人,被寒川深流指認兇手的家伙還在為自己辯解。
“我不知道他為什么會掉下去啊我可喊了讓他停一停的距離太遠了不知道他聽沒聽見”
伊達航發現正在辯解的人,忽然聲音卡住了,而他也感受到一股涼意從背后襲來。
他習以為常地扭頭,到了寒川深流“有什么事嗎”
雖然他跟寒川深流的關系沒有跟同學一樣好,他也很清楚寒川深流屬于無事不登三寶殿的人,很少主動做什么,現在居然跑來找他,可能有什么重要的事要講。
“幫節省一下時間。”寒川深流淡淡地說,“他兇手。”
兇手“啊”
雖然我確實兇手,怎么,都沒資格這么說我吧不起來更可疑嗎警察怎么會信的話
兇手慫慫地著氣質危險,并且又墨鏡又口罩,打扮得好像見不得人似的青年,欲言又止。
恐怖的,警察居然好像很認真地要參考這個可疑角色的話
神啊,這都能信
這日本警察嗎難怪日常靠不住
兇手被震撼到,甚至忘了自己還打算利用警察的靠不住,來逃脫法網呢,只覺得警察跟此可疑的人相談甚歡,已經超出了他作為一個納稅人能夠接受的底線,讓他要罵人。
雖然很害怕這個人,兇手也知道被人這么懷疑還什么都不說,只會讓自己更可疑,此弱弱地口說道“憑什么這么說拿出證據啊”
伴隨著救護車的鳴笛聲,氣質危險的青年淡定地說道“哦,受害人醒了。”
伊達航“”
犯人“”
松田陣平也在這個時候跑了過來,順口接話“受害人已經交代了,他通過兩個礦泉水瓶連線做話筒交流的,所以錄像中只能到這家伙疑似喝水的動作,仿佛沒有指揮受害人掉下去似的瓶子讓人去撈應該還能撈上來,能到打孔的痕跡了。”
伊達航對這突飛猛進的進度,嘴角抽了抽“紙杯電話改造版這么有創意”
寒川深流毫不客氣
“小學生級別的機關,算我有生以來遇到的技術含量最低的一個了。”
犯人“”
“尤不考慮人這么多的場合,算掉下河也很容易被救上來,只要沒死會被指認計劃十分粗糙,腦子里得了,居然還真敢用。”
果他人這么說,犯人還垂死掙扎一下,可既然寒川深流講的,犯人不敢反駁了。
寒川深流卻沒放過他“為什么要殺人最好有個不錯的理由。”
犯人向往這邊走來的受害人,神復雜,他知道,事到今,也沒什么好抵賴的了,于很爽快地說道。
“為來不及了更完善的計劃了,我只快殺了他,為他結婚了還去勾引我喜歡的人不說,還害自殺了我不能原諒”
不光救護車來了個寂寞,等警車到達的時候,目暮警部一案件已經解決了,不由得無奈扶額。
“我這又白來一趟嗎”
“也不算白來,這不還要有人負責把犯人押送回警視廳嗎”寒川深流說,“而且來都來了,把研二給我留下來吧。”
目暮警部無語了一下“他今天還要上班”
寒川深流示意他現場“案子現場收尾總要有人。”
“算了”目暮警部已經習慣了滿足寒川深流的要求,反正也不什么大事,有正當理由,“那萩原君先留下來,處理完現場的事再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