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對對不起”
李扶光片刻后回過神,立刻挪開視線轉身。
但是他的身體強撐著走到這里已經是極限了,轉身想要跑,卻是不能,手離開墻壁的瞬間,他便朝著地上摔了下去,接著喉間一甜,口鼻涌出了血。
他的狀態極差,渾身經脈滯澀,有些地方甚至因為那妖藤的攻擊已經斷裂,半點靈力也提不起來。
他雙手撐在地上,嘔血之后頭腦更是昏沉不已,眼前陣陣發黑。
而秦妙言似乎對他的狀態早有預料,赤足勾了勾秦赫的長尾,帶著警告和驅逐的威壓。
秦赫徹底沉進池底,徑自去消化那顆秦妙言給他的化形丹了。
秦妙言則是慢騰騰從池底站起來,抬手撈過池中散落的衣袍,濕漉漉地披在的身上。
接著雙臂一抬,水珠被簌簌震落池中,她身上的水汽去了一半。
她看著不遠處新得的小東西,正在地上艱難地強撐著意志,可依然站不起來,似乎還在嘗試著順著墻邊爬行,她實在是沒忍住,無聲笑了。
還是個端方的君子骨,撞見女子沐浴,竟不曾多看一眼,傷得這么重,還在掙扎著打算離開這里。
她赤著腳,慢慢朝著小東西走過來,走到他身邊時,她彎腰拉起了他的手臂,輕松將他從地上拉了起來。
李扶光眸光已經渙散,若非秦妙言那一顆傷藥吊著,他現在估摸著已經靈府開裂,重傷瀕死。
誠然,秦妙言是不會讓他死的,她只是沒有料到,他竟然這么快就醒過來了。
承蒙她的“關照”,破妄境的修為被創傷了周身大穴的經脈,即便是服了吊命的丹藥,也應當昏睡個兩日才會醒才對。
秦妙言催動靈力灌注進他的經脈,這一探,她驚訝地挑了下眉。
如此純粹的木系靈根,堪稱天賜,放眼當今修真界,也稱得上是絕無僅有。
木系靈根天生療愈,怪不得怪不得他恢復得這樣快。
傷成這樣,靠著一顆續命的丹藥,也能強撐著醒過來,還走到了這里。
秦妙言幫助他調動體內的靈力,又幫他修復了一點點損傷比較嚴重的經脈斷裂之處。
他慘白的面色,便肉眼可見地變好,渙散的眸子也漸漸聚攏。
而后他便再一次近距離地對上了秦妙言的雙眼。
兩個人此刻是緊緊貼在一起的,秦妙言抬了他一條手臂,搭在了自己的肩頭。
李扶光看到秦妙言額角的一滴水珠,順著她嬌艷至極的,還帶著水汽,猶如出水紅蓮一般的面龐,緩慢地滑下來,匯聚到下顎,最終滴落在她松散挺翹的前襟山巒起伏之中。
她渾身半濕,墨色的長發如無數條水蛇,纏縛在她頸項肩頭,蜿蜒過曼妙的后脊,停在了弧度飽滿的尾椎。
潮濕和水汽順著相貼的身體傳遞,讓李扶光瞬間想到了他方才方才慌不擇路,扶著墻跑到了這里來,正撞見了面前這女子在沐浴
而當他發現自己竟然將面前的女子擁在懷中,頓時猶如被活下了油鍋,渾身感覺皮開肉綻,頃刻間就面紅耳赤。
他猛地抬手放開了秦妙言,驚恐后退了好幾步。
可惜秦妙言根本沒打算給他把傷治好,只給他輸入了足夠讓他清醒的靈力就停了。
也就是說,李扶光自己根本就站不住。
于是他放開秦妙言后,果然不出所料跌坐在地。
好在這一次沒有要昏死的感覺,他跌倒之后,直接閉上了眼睛。
秦妙言“”這什么反應見鬼了
她甚至低頭看了一眼自己。
酥半露,衣衫半濕,出水芙蓉,天然去雕飾,這不是世間男子最喜歡的樣子嗎
她向來對自己的容貌有十足自信,但看面前這小東西蹬腿還要朝后躲的舉動,難不成他發現了秘境之中那伴生樹藤暴起之時,已然被她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