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扶光的聲音激動地在她耳邊響起,低沉急切,“我沒有做夢吧,我記得你答應了我的。”
“我不是做夢吧”
李扶光說“我拿到了冰蓮花蕊,你說要我的,對不對”
秦妙言艱難地貼著他的臉轉頭,笑容還未揚起來,就感覺到他的嘴唇蹭了上來。
最開始還是有些不得要領地在她臉上胡亂蹭。
很快蹭到她柔軟的唇瓣,就停住了。
他的呼吸開始變得極重,重得秦妙言都覺得震耳欲聾。
他慢慢退開了一些,和秦妙言幾乎是鼻尖抵著鼻尖對視。
秦妙言想要看清他的神情,差點對眼。
但是還未等她看清他的神情,他便顫巍巍地仰頭,湊上來又蹭了蹭秦妙言的嘴唇。
他的雙唇火熱無比,和他禁錮在秦妙言腰身上的大掌一樣。
他的嘴唇哆嗦著,秦妙言腦子也跟著像是沸騰的油鍋,劇烈地攪動起來。
她想笑,像平常呷弄那些小寵一樣,嘲一句“親個嘴而已,哆嗦什么”
但是她一張開嘴,李扶光突然毫無預兆地咬了上來。
是的,就是咬。
他并不會同人接吻,開竅啟蒙看的都是牲畜,牲畜常以撕咬表達愛意。
而在他和變成鮫人的秦妙言交合的那個夢中,他也是這樣咬她。
他在秦妙言的嘴唇上肆虐,又沿著她的頸項咬到了肩頭。
秦妙言這輩子沒遇見過這樣毫無情調又活像是要吃人一樣的吻,被他咬得人都麻了。
“你干什么”
秦妙言嗷嗷叫著說“不是這樣的你停一下”
然后她被李扶光按在了床上,后頸子被狠狠叼住。
李扶光覆在她身上,將她狠狠按在被褥之間門,呼吸之間門滾燙的熱浪,猶似熔巖烈焰。
快把秦妙言的側頸燙焦了。
秦妙言感知到了他蓬勃的熱烈,身上的血液似乎也被他這猛獸出籠一樣的勁頭給帶得興奮了起來。
雖然和她想的先調情,然后再慢慢來的完全不一樣。
但是她也想著就這樣吧,也算嘗個新鮮的。
可她放松了下來之后,李扶光卻頓住了。
除了咬她的頸子,對著她的背脊和雙腿一陣迷茫。
他從秦妙言身后握住了她的下顎,將她翻了過來。
看著她,面紅耳赤地粗聲問“你能變成鮫人嗎”
秦妙言此刻情潮涌動,桃腮粉面,難得的被動讓她體會到別樣的刺激,正骨酥肉麻。
但是李扶光問出了這句話之后,秦妙言頓了頓。
反應過來他是怎么回事兒之后,爆發出了一陣放蕩又沒有禮貌的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