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有個人才握在手里,卻一直忙著別的事,也沒空管他,讓這位人才白白地閑置。又不能舉薦出去趙遙己說過,他是墨子弟,和罷黜百的劉徹有點私仇。
待趙遙站到了面前,江陵月打量了他一番。穿著打扮整潔,精神狀態也不錯,不像落拓失意的樣子。
了“最近在忙么呢”
“沒忙么。”趙遙扯了扯嘴角,似有點拘謹“聽說暖房的溫度計消耗了不,最近又多做了一點備用。”
“不錯。”
江陵月把己寫好的帛紙推了過去“看看這個,有沒有么想法”
上面所寫的,正是玻璃的性狀和制法。雖然都是粗略的,己沒有踐過。
這玩意兒如果在趙遙這種大佬手里,應該是可以做出來的吧
孰料,趙遙的反應出乎了意料。
他的手緊緊捏著帛紙,捏得紙發皺。臉色卻比紙更加慘白“您、您發現了”
“么”
江陵月一頭霧水發現么了
“在、在下不是故意的。在是太過好奇,用、用的煤也都是富裕的煤渣。”
趙遙痛苦地閉了閉。話這么說,但他己心里知道,偷就是偷了,不管醫校有沒有富余的,他的行為都沒區別。
但他在真的太好奇,太想看看江祭酒、哦不景華侯所說的玻璃是么模樣了。
江陵月看著趙遙痛苦萬狀的模樣,更懵了。他到底是在責么呢
忽地,福至心靈般,突然想起來,己并不是第一次把玻璃的制法告訴趙遙
早在醫校某次的分科考試里,就把方法告訴了醫
校的所有學生。只是趙遙后來造出了溫度計獻給劉徹,所有人都暫且把這件事擱在了腦后。
你heihei
咽了口唾沫,己也不敢置信一般地脫口而出“你不會把玻璃做出來了吧”
趙遙心如死灰地點了點頭“在下不該偷盜醫校的東西,有么罪都任您處置。”
“處置么處置”
江陵月迫不及待地打斷了他。刻,說不清是己么心情。
震驚、狂喜
到最后,還是責的心情占了上風。人大佬都把玻璃造出來了,還擔心己偷用了醫校購買的煤礦
這是把大佬逼么樣子了
不對啊,記得己明明吩咐過,趙遙造了么東西,有么花費,醫校的帳可以隨便報啊難道他不知道,一次都沒用
“不是的”
趙遙羞恥得快要哭出來“是我做了太多沒用的東西,不好意思再報了。”
“誰說是沒用的東西”
江陵月的一句話,把他從地獄拉到了天堂“我想要的就是玻璃,還想問問你有沒有信心造出來,結果你已經造出來了。”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