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粗暴地推攘著拖回去,村民們竟就要在人來人往的廣場進行懲罰處刑,以儆效尤,免得有人也動起歪心思。
虎杖悠仁作為最先集火點,被揍得一身傷鎖在房子里出不來。
其他人在發現情況不對后,都悄悄想辦法摸到附近,見這些村民要毆打折磨冥冥和歌姬,臉色大變,沖上去想要阻止。
但這個時候他們發現自己動不了了。
同樣的,冥冥和歌姬也是。那些落在她們身上的拳打腳踢根本沒有讓她們感到一絲疼痛。
怎么回事
拳拳到肉的悶響此起彼伏響了很久,兩個女人的呼吸越來越弱,眼看就要被活生生打死。
眾人忽然感到一陣拖力,世界宛如蒙上了一層毛玻璃,變得模糊。
大約過了七八秒,才恢復清晰。
他們發現自己來到了山上的祭壇前。所有人以圍繞的站位,將祭壇包在中央。
祭壇散發不詳的氣息,全身上下就差拿筆寫上邪物二字。
因為無法動彈,是以無法觀察自身的情況,但通過別人的反應,而且這祭壇不是什么好東西,眾人默契的內心同時道了聲糟糕。
只見七竅流血,眼中一紅。
生命力快速的流逝進祭壇里,自身逐漸虛弱枯萎,最后連一層皮毛都沒剩下,除了皚皚白骨,全被祭壇吃了。
于是血紅的世界重新變得清透,仿佛被洗滌了一遍。
不變的是他們依然無法動彈,且也無法發聲,但能感知到同伴就在附近。
森林,祭壇,詭譎不詳的符號,白骨
所有畫面突然宛如被一只大手糅合在一起,變成混沌的灰。再然后又散開,像是倒放那般。
眾人回到了村中。
被拐來的女人們不見蹤影,村民們不知為何手拿武器,團聚在一起,眼睛瞪得大大的全身緊繃著好似在防備警戒著什么。
大家從第一視角轉換成第三視角。
看見一道在地上爬行、拖曳著軟綿綿的殘缺身體,濃密漆黑的長發
將整張臉遮住的咒靈一點點向村民們挪動。
它的速度很慢,但散發的恐怖氣息無不告知眾人它至少是特級。
烏青的身體布滿鐵鏈留下的印痕,破破爛爛的衣服紅艷艷的似血,嘴里含糊的重復著“救命”“逃跑”“家”“我錯了”等詞語。
兩腿之間流出污穢的暗血,致使所經之處呈現道道紅痕。
曾親身經歷過的眾人心中頓時有了猜測。
他們沉默的看著這只人類女性形態的特級詛咒緩慢的爬向村民,不僅沒有想要阻止的想法,反倒是感到痛快。
唯有虎杖悠仁內心天人交戰,一邊是良知的譴責,一邊是高興村民得到了報應。但是消逝的生命不會復蘇,如今動手的也不是被害人,而是從被害人的怨念中誕生的詛咒。不過,也和被害人有關不是嗎。
迷茫之際,事情的發展出現了變故。
本以為接下來會是咒靈手起刀落把這群人渣砍瓜切菜那樣弄死。人群中忽然銀光快速閃過。一道道身影倒在地上砸出悶響,伴隨一陣猛地滋啦啦往外飆個不停的血。
身形高挑的少年穿著高專的校服,外面披了件醫生白褂,手中小巧鋒利的手術刀靈活的旋轉了一周收力,然后往外用力甩了下,利用慣性將刀片上不免還是沾到了一些的血跡甩掉,收回白大褂內襯口袋中。
他看起來像個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