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目組的車還沒到,郁落洗完澡,蹲在臥室收拾行李。
由于品牌方的贊助,各組嘉賓使用的行李箱都是節目組統一發放的大尺寸家庭款行李箱。
祁頌和桃桃的衣物用品都已收拾好,郁落只需把自己的東西填進去。
她看了一眼行李箱側袋里的aha抑制劑,稍作猶豫,將手中幾盒oga抑制劑也放進去擺在一起。
“你最近沒休息好么還是生病了”
祁頌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在臥室門口,半倚在門框邊,直直地看著她。
“唔。”郁落抬眸看了她一眼,又收回視線繼續整理行李,不太在意地說,“還好。可能昨晚著涼了,有一點感冒。”
祁頌一時沒說話。
她看到女人眼下有小塊淡淡青黑,一向白里透紅的肌膚失了點紅潤,于是顯出有些病態的蒼白。
出差幾天應是很累,可接下來馬上又要趕去錄制綜藝,沒辦徹底放松休息。
作為穿書前的頂流視后,祁頌本該對藝人的這種生活習以為常,但此刻她看著郁落,心里哪里微微地發皺泛疼。
節目組的車準時到達別墅門口,一家三口也正好準備完畢。
郁落整個人有點蔫蔫的,被祁頌牽著上了車。
隨行d小林坐在副駕駛上,回頭熱情地打了招呼。
“郁老師、祁老師、桃桃下午好呀。”
“郁老師是感冒了么”見郁落看起來有點不舒服,小林關心道,“車里備了包括感冒藥在內的各種藥。”
郁落正要說不用麻煩,便見祁頌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一小瓶感冒藥口服液,給她插了吸管遞過來。
“”
她凝視那瓶口服液幾秒,接著抬眸看了祁頌一眼。
眼里清淺的笑意很明顯。
你好心疼我哦。
祁頌莫名就看懂了。
她的心頭顫了下。
幸好在鏡頭面前能毫無負擔地扮演郁落的恩愛妻子,她沒多解釋,只輕聲說“喝吧,路上可以睡一覺,應該會好不少。”
“嗯。”郁落有些乖地應了聲,卻沒伸手接過。
她直接俯身湊過去,就著祁頌的手啟唇叼住吸管,輕輕嘬完。
喝完后,她抬眸和祁頌對上視線,有點委屈地抿了下紅唇,輕輕地說“好苦。”
“咳。”祁頌清了清嗓子,又不知從哪里掏出一顆奶糖,渾不在意地說“隨手抓的,先分給你了。”
方才在家里翻感冒藥的時候,她看到包裝上的說明“味微苦”,莫名其妙地就從桌上拿了顆糖。
可是她自己并不怕苦味,生病喝藥都是當水灌的。
郁落盯著那顆糖,輕挑起眉。
她再望向祁頌時,發現某人不再和她對視了。
像是突然對車窗前的吊墜很感興趣。
郁落喉間溢出輕輕的
笑聲,
,
慵懶地說“老婆,你幫我剝糖。”
懷里一軟,祁頌一瞬停了呼吸。
她垂眸看了眼愜意自如地窩在自己懷里的女人,略作停頓,而后指尖靈活地將糖剝好。
本要將糖放在郁落的手上,可是郁落張開了紅唇。
意味很明顯。
在鏡頭前,祁頌克制地微抿著唇,將奶白色的糖遞進了郁落的嘴里。
不慎輕碰到了女人柔軟的唇瓣,她手一抖。
“別抖啊。”郁落含著糖,輕笑著偏頭在她耳畔揶揄道。
說話時,唇瓣若有似無地貼過她的肌膚。
祁頌的呼吸又跟著抖了一下。
知道郁落感冒后,小林也沒有引導著進行車上互動,留后座的一家三口安靜休息。
郁落本就很倦,喝完藥很快犯困,就跟貓兒似的窩在祁頌懷里休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