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頌不明所以地點點頭,真就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巴巴地看著郁落出了房間。
片刻后,郁落端了一杯蜂蜜溫水回來。
她一眼看見祁頌正筆直地立在方才自己隨口指定的地方,站成了一顆小白楊。也不知道去近在咫尺的沙發上坐一坐。
郁落眉梢微動,想起方才和桃桃說“等一等”,桃桃也是這般站在浴室門口等她們出來。
這種相似讓她心里浮起某種綿軟。
忍不住輕輕彎起眸,把手里的杯子遞給祁頌“把這個喝完,解一解酒。”
桃桃已經將自己和媽咪的衣服都找好,兩只小短胳膊抱著一疊衣物捧在懷里。
郁落朝崽招招手,帶她去浴室洗澡。
但是,踏進浴室的有三個人。
郁落腳下步子一頓,看著跟來的祁頌,心知肚明地問“怎么了”
祁頌緩慢地眨了下眼,手里拿著杯子,些許呆愣地“啊”了一聲。
仿佛她本來就該一起跟來,和郁落一同洗澡。
郁落眸里劃過笑意,細白的指尖慢條斯理地纏上自己衣領的紐扣,好整以暇地說
“你要和我們一起洗澡么也不是不可以。”
祁頌眼神朦朧地看著女人的手指解開領口第一枚紐扣,一片精致的白皙若隱若現,當即后知后覺地慌忙退了一步。
她耳根發紅,眼睛像是被燙到,轉身逃也似的離開浴室。
郁落站在原地,指尖摩挲著扣子,唇角勾起。
某人方才咬住她耳朵不肯松的時候,怎么沒見這么純情呢
想著,她對著鏡子檢查了一下耳朵。祁頌沒舍得咬重,幾乎沒留下牙印。
但耳廓薄嫩的肌膚被吮出了紅痕,明天錄制節目大抵要在耳部上妝了。
郁落碰了碰那處,仿佛還能感受到方才的熱和癢。
她睫羽微垂,穩了穩呼吸。
僅是回想都生出潮意發熱期真的快到了。
半夜兩點,萬籟俱寂。
祁頌有些后悔喝了那杯蜂蜜溫水,否則她說不定還能多醉一會兒,最好睡到自然醒。
而不是在靜謐幽深的夜里控制不住地回想方才種種,并在這種回想中深刻地認清自己。
浴室里毫無保留的笨拙坦白,以及全身心投入的唇舌激情。
想到那份濕軟熱意與清甜,以及女人勾著她的脖頸,在她懷中難耐嗚咽的聲音,祁頌感覺自己的心臟難以自抑地快速跳動起來,劇烈得仿佛響徹房間。
掙不脫、避不開地瘋狂回味。
咬著郁落的耳朵把對方親得“受不了了”的
人真的是自己么祁頌心慌意亂地想著,卻又從中絕望地感到一絲陰暗的愉悅。
見綏提醒您渣過我的oga帶崽和我上娃綜第一時間在更新,記住
對原主的嫉妒,此刻仍然揮之不去這是只可能屬于她自己的情緒。
所以那份濃烈的酸澀是她的,與酸澀相生相伴的、綿軟又黏膩的心動也是她的。
事已至此,她不情不愿、又不得不意識到,自己對原主的嫉妒甚至無關流浪小狗被收留。
純粹因為那個主人是郁落。
回憶過去種種,祁頌在前所未有的清醒自省里又進一步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