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還擔心挑選不到合適的幼兒園,恰有同在b市的任芝熱情推薦“我們家悠悠上的幼兒園挺好的,無論環境還是氛圍都很讓人放心,要不要讓桃桃去試試呢”
去上幼兒園的第一天,桃桃背上可可愛愛的水蜜桃毛絨小書包,被媽咪、媽媽和姐姐送到了幼兒園。
幼兒園門口,任芝一家已經在等她們了。
桃桃幾步跑到悠悠旁邊,開口第一句就是樂滋滋的炫耀“悠悠姐姐,我有親姐姐了”
任芝一家皆愣了下,看向祁頌懷里那個幼嫩的嬰孩。
粉雕玉琢的,長得很可愛。但有些害羞,被大家注視時,忍不住慢慢將小臉埋進了祁頌的頸窩里。
“”任芝眼睛瞪大,“什么情況啊二胎”
姜因風中凌亂“這是親姐姐”
郁落沒有具體解釋,留下讓妻妻二人自行將事情腦補合理的空間,只摸摸阿冉的小腦袋,笑道“她的名字叫郁冉,小名阿冉。”
桃桃依依不舍地和姐姐分別,去幼兒園上學前親了親阿冉的小臉蛋“姐姐乖乖喝奶,我會乖乖上學的。”
這場面任誰看了都會覺得幾分詭異。
唯有郁落和祁頌流露出柔軟的笑意,也低頭親親桃桃“在幼兒園玩得愉快,要時刻記得我們和姐姐都很愛你。”
“嗯”桃桃樂顛顛地點頭。
崽前腳進幼兒園,某對妻妻后腳就拉上了臥室窗簾,午后芙蓉帳暖。
郁落的長卷發被汗意浸濕,散漫又勾人地黏在布滿紅痕的豐腴白軟間,閉著眼,感受祁頌落在發梢的細密親吻。
祁頌將她撈進懷里,啄了啄耳朵,故意逗她“姐姐在抖什么”
“”郁落眸中含霧,眼尾漂亮的粉色便如被揉碎的櫻花。
她咬唇,臉頰窩進祁頌的懷里。
“還在發抖呢。”祁頌
不放過她,低頭在柔嫩的耳垂上不輕不重地吻著,輕笑“看來很舒服。”
她動作輕柔地將郁落翻身,從身后緊緊抱住,齒尖熟練地咬破后頸處浸潤瑰麗緋色的腺體,深入標記。
郁落深重呼吸著,手指緊捏床單,眼眸里可憐的瑩潤淚珠在顫抖間晃蕩下來。
被祁頌珍惜地吻去,低低地哄。
被浪翻滾,直至暖陽將歇。
平復時,祁頌意猶未盡地抱著人慢慢啄吻,忽然想起一個問題
“姐姐,我穿回來后,平時在你身上聞到的幽香是香水么”
她曾誤以為那幽香是郁落的信息素味,還總因為濃度沒有變化而覺得郁落的動情是場虛偽的表演。
郁落眨了下眼,輕笑道“你自己制作出的味道,不記得了”
年少時的祁頌為了制作出最貼合郁落體香的香膏,努力了整整兩年,期間也做出過成品。但因為心中不夠滿意,便隨意棄置在房間的某個抽屜里。
在她的靈魂突然“出走”的那兩年里,郁落無意間發現了。
咨詢過醫生后,那香膏被融進了她平時注射的高濃度抑制劑里。
聽完,祁頌放在郁落腰間的手緊了些,有點心疼道“可那是”
那是她丟下的殘缺品。
郁落輕捏她的耳朵“那要看怎樣看待了。”
“你當年覺得這香膏不夠貼近我的體香,便選擇棄置。可是對我而言,這罐香膏也是你在各種原料里仔細挑選、搭配,為了貼近我的味道反復努力,最終辛苦制作出的成品。”
“光是想到你在制香店坐一下午,嗅嗅聞聞著為我忙碌的模樣,我就覺得可愛極了。”郁落眸光溫軟,“所以那天發現這罐香膏,我很高興。”
那時她不知道祁頌什么時候能回來,甚至不知道祁頌能否回來。只能對著這些無意間拾到的小物品慢慢想念,并反復心動。
祁頌聽得眼眸濕漉漉的。
她低頭,唇瓣溫柔地摩挲郁落的唇瓣。花一般芬芳柔軟,總叫人沉醉。
原來她想念郁落的每一個瞬間,身處異地的郁落也總是在以同樣的心情想念她的。
而這份互相想念和等待,或許也正是她們在歷經艱難后最終仍能擁抱彼此的原因。
幸而
“不用再等待了。”祁頌的吻逐漸往下,在郁落難耐的輕喘間,她低低地說“我們已經是一旦想念就能立即擁抱的距離。”
而這距離甚至還能更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