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里祁方焱反問宋斯寧“你呢”
“一樣。”宋斯寧趴在祁方焱的懷里說“他們這些天都在忙著處理外界輿論還有發布會的事情,好幾天都沒有回家了,這些天一直都是胡姨和保鏢看著我。”
祁方焱又問“你是怎么跑出來的”
說道這里,宋斯寧就委屈了,他仰起頭翹著嘴對祁方焱說“我這幾天都吃不下飯,絕食了好幾天,胡姨心疼了,怕我想不開,今天瞞著眾人偷偷放我走了。”
祁方焱說“胡姨對你很好。”
宋斯寧恩了一聲,低聲說“其實胡姨早就看出來了”
祁方焱怔了一下,問“看出來什么”
宋斯寧揚起頭,下巴抵在祁方焱的心口,用食指指了指祁方焱又指了指自己,最后他輕聲說了一句“看出來了我們啊,笨。”
那一天晚上閣樓很冷,房間的白熾燈因為電路老舊一直滋滋啦啦的忽明忽暗,宋斯寧卻被祁方焱緊緊的擁抱在懷里,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話。
從這些天的遭遇,一直聊到了以后去加拿大的生活。
一連幾個小時,像是要將這么多日沒有說的話都統統給補回來。
這一夜他們沒有睡覺,直到天邊隱約露出了亮光,他們該出發了。
冬日的早上霧蒙蒙的,又濕又冷,宋斯寧穿著祁方焱給他新買的羽絨服,像個大被子一樣將他從頭裹到了尾,脖子上帶著胡姨給他織的白圍巾,只露出來一雙大眼睛。
為了防止被人發現,祁方焱也帶了一個口罩。
祁方焱在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兩個人上了車。
從車隊到機場這一路時間不短,需要兩個小時,宋斯寧容易暈車,一路上都被祁方焱抱在懷里,祁方焱輕拍著他的后背,哄著他睡覺。
昨晚沒有睡,宋斯寧被祁方焱這樣抱著哄著當真在車子搖搖晃晃中睡著了,引得司機頻頻從倒車鏡里看向他們兩個人。
宋斯寧包裹的太嚴實,看不出是男生還是女生,司機以為是個女生,只是在心里不住的感嘆現在的小情侶真膩歪,就連坐個車都要抱著。
后來到了機場,從取票到安檢再到候機一切都很順利。
到了九點半的時候,空中響起了登機廣播。
這個時候祁方焱的手機響了,祁方焱拿起手機看了一眼,上面是祁軍的電話。
現在這個時候打電話,肯定是在催促他趕緊到達發布會的現場。
祁方焱轉過身看向宋斯寧,宋斯寧坐在他身側的位置上,也正側著頭看著他。
祁方焱又一次問他“寧寧,到加拿大的這一路會很艱難,比不上你在宋家少爺的日子過的好,你確定要和我一起去嗎”
宋斯寧注視著祁方焱的眼睛,說“祁方焱,前方是天堂,我們一起享,前方是地獄,我們一起下,我不怕。”
祁方焱點了點頭,按斷了祁軍的電話,握住了宋斯寧的手說“好,那我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