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明生卻沒有給宋斯寧反應的機會,他指著宋斯寧繼續說“這些他有沒有告訴過你宋斯寧,你真的了解他嗎你知道他母親姓什么叫什么嗎你知道他母親是誰嗎你知道他名下有多少資產嗎你知道他有多少山莫集團的股份嗎”
“他是山莫集團最大控股人”
“你知不知道在你走的這一個月,輿論是怎么報道我們宋家的我們宋氏集團損失了多少資產五百個億現在這五百個億全部都到了方玉澤和他手里你母親急的都流產了你知不知道”
宋斯寧呆愣的看著宋明生,這才發現在他短短走的這一個月里宋明生白了大半的頭發,一夕之間像是老了十歲。
宋明生咬著牙齒,從沒有這樣疾言厲色的呵斥宋斯寧“這些你都不知道,那你問問他問問祁方焱,他知不知道”
“你們在加拿大的這些天,他一直和方玉澤有聯系這是他們之間的通話記錄,你看看啊你看看只有你,像個傻子一樣被他蒙在鼓里”
宋明生從保鏢的手里抽出一沓紙,狠狠的砸在宋斯寧的身上。
白花花的紙伴隨著空中的雪,漫天而飛,一夕之間空氣像是結了冰,冷的刺骨。
宋斯寧站在紙中心,如同機器人一樣抓住了一張散落的白紙,垂下頭看了看。
他早已經意識昏亂,眼睛前泛著花白,看不清紙上的一個字,可是即便如此他還是很努力的看,看的他身體冰涼,白紙從他的手中緩緩滑落。
“看見了沒有,宋斯寧這些全部都是他和方玉澤的圈套”
“在這場變故里,最大的受害人是你的親生父母,而最大的受益人就是他和他哥”
“當年撞你的那場車禍到現在還沒有查清楚,誰知道是不是方家所謀”
“宋斯寧,你壓根不了解他,你這叫愛嗎他愛你嗎不信你就自己去看一看,在那輛轎車里面坐的人是不是方玉澤”
“別傻了”
“他和方玉澤才是一家人他們是親兄弟”
宋斯寧卻不信,那一巴掌打不醒他,他甩開了宋明生的手,轉過身朝祁方焱的身邊沖。
這一次宋明生沒有再攔他。
雪下的好大,他在眾人圍觀議論的目光中跌跌撞撞的跑到了祁方焱的身前,攔住了祁方焱的去路。
祁方焱緩緩頓住腳步,面無表情的看著宋斯寧。
宋斯寧轉過頭看了一眼那輛賓利車。
透著黑色的車窗,里面坐著的人穿著一身得體的黑西裝,側顏英俊,果然是方玉澤
宋斯寧咬緊了牙齒,一點點的轉過頭,雙眸顫抖的望著祁方焱。
最后他什么都沒問,只是走上前拉住了祁方焱的手,笑著輕聲說“祁方焱,我們該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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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斯寧的眼睛紅了,他臉上還是像之前一樣掛著笑,啞著聲音說“我們有家的啊,我們不是要結婚了嗎,我們之前說好的啊”
“都是假的。”祁方焱聲音冷硬的打斷了他的話。
“怎么會是假的,我們都說好了啊”宋斯寧有些急了,他又抓住了祁方焱的手,望著祁方焱的眼睛時極力的想要探查出祁方焱的情緒波動。
他想要像以前那樣,看見祁方焱眼睛里有喜歡有愛。
可是這次祁方焱的眼睛又深又冷,里面什么都沒有。
宋斯寧嘴角勾動著,艱難的笑了兩下,低聲的說“祁方焱,你是不是覺得我很麻煩,我可以我可以自己賺錢我可以自己養活自己我什么都不要你的,祁方焱,我們回家好不好”
說完這句話,宋斯寧臉上的笑意再也繃不住了,他仰頭看著祁方焱,眼淚簌簌的往下落。
祁方焱看了他片刻,低下頭無奈的嘆了口氣,說“剛剛你父親對你說的話,你都聽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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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都是真的。”祁方焱緩緩的從宋斯寧的手中抽出手,說“放手吧宋斯寧,我們本來就不是一路人。”
宋斯寧卻還是不肯死心,他認著死理說“怎么會不是一路人這些日子你對我很好啊我們都要結婚了啊”
“不對你好,怎么留住你,方家的并購案怎么會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