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斯寧在辦公室里被祁方焱擺弄的亂七八糟,辦公室外面的人也是二五成群的議論。
宋斯寧雖然脾氣冷,但是一向情緒冷靜自持,在外人面前從來沒有摔過東西,更何況是快要將房門砸到別人臉上行為。
“臥槽,你們說這是什么情況”公關部的小王問。
“不知道”規劃部的小聶緊張兮兮的說“宋總和祁總不會真的鬧翻了吧”
“估計是我從來沒有見過宋總發這么大的脾氣,這次的事可能挺大。”公關部小王繼續說。
“那這不完了”財務部的小單比他們都緊張,說“我們公司這兩個月的流水剛剛恢復正常,一旦宋總再想不開和華云集團打起來,那咱們公司豈不是又會陷入財政危機。”
想到這里小單打了個寒戰說“都別說了,我要辭職”
“先別急先別急。”旁邊一個年紀大點的女人胡麗拽住了小單說“有什么事情咱們先聽聽,先聽聽”
于是一堆人扒著墻角,屏息凝神,專注的豎起耳朵聽辦公室里面的聲音。
一分鐘
兩分鐘
二分鐘
令人意外的是,里面什么聲音都沒有聽見,只有幾聲微弱的喘息聲。
隔著那道緊閉的玻璃門,聲音弱的像是幻聽了一樣。
眾人等了好半天,也沒有等到想象中的吵架。
大家都望向胡麗。
胡麗摸了摸下巴說“再等等。”
辦公室里,宋斯寧倚坐在沙發上,雙頰泛紅,眼中含淚望著祁方焱。
他有些狼狽。
原本整潔的西裝,此時卻凌亂不堪,尤其是西裝里面的白襯衣,下腹部的位置又折又皺,哪里還有剛才面對眾人時候的體面。
祁方焱蹲在宋斯寧的身前,替宋斯寧整理著他的白襯衣。
他將宋斯寧的襯衣上面的褶皺撫平,又替宋斯寧將襯衣塞到西裝褲里面,最后將宋斯寧西裝褲的拉鏈拉上。
祁方焱抬起頭,看見宋斯寧的嘴唇被他咬的又紅又嫩,似濕水的櫻桃,眼中水波淋漓,一縷額發散下,隨著呼吸輕輕顫抖。
整個過程宋斯寧坐在沙發上,雙手撐著沙發的邊緣,指尖紅的像是沾了胭脂。
他一動不動,就用那雙含淚的眼睛望著祁方焱。
那個模樣就像是他們在床上時,經歷完一場宋斯寧余波未散時的勾人。
祁方焱看的心軟,抬手將宋斯寧額頭上的發絲撫在腦后,又用拇指摩挲著宋斯寧的臉頰。
宋斯寧的睫毛顫了顫,忽然他聞到祁方焱手上有一股淡腥氣,不太好聞。
他側過頭推了一下祁方焱的手,說“去洗手。”
祁方焱的手懸在
空中,愣了一下問“怎么了”
一絲紅意順著宋斯寧的脖頸漫上來,宋斯寧輕聲說“有味道”
宋斯寧對氣味一向很敏感,祁方焱聞了聞手,說“沒有啊。”
宋斯寧的臉更紅了,說“就是有,去洗手”
宋斯寧渾身無力,手掌虛軟的又推了祁方焱一下,像是小雞啄米一樣沒有推動,祁方焱卻還是站起身走到辦公室里的洗手間里,用肥皂仔仔細細的洗上了一遍。
祁方焱倒不嫌棄宋斯寧東西的味道,只不過是怕宋斯寧聞到了會不舒服。
祁方焱在洗手間里洗手,宋斯寧就坐在外面,望著垃圾桶的那幾張紙,臉紅的跟個紅蘋果似的。
現在還沒有到下班的時間,他與外面的員工只有一墻之隔,如果是之前他絕對想不到他會在下屬的眼皮子底下和祁方焱干這種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