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青年就叫他“謝學弟。”
謝澤苦笑“我還沒有考上綜大,只是”只是在被抓到這個地方之前,綜大是他夢想當中的學府。
陸詔問他“可以和我們說說這里的情況嗎”
“還有,”岑煬補充,“這里還有多少像你一樣的人”
謝澤聽著aha青年的話,身體微微一顫,明顯回憶起了極糟糕的事。
岑煬開始反思,覺得自己的問題是否太過殘忍。
還是謝澤慢慢鎮定下來,低聲說“我不知道具體數量,但是,很多。
“我是放假那會兒被抓來的。當時我在參加一個研學活動,活動方派出來的老師會帶我們在宇宙中航行一段時間,路途在幾個星球停留。
“最開始的時候情況都挺好,我還覺得學到了很多東西。但在最后一個星球上待著的時候,我們碰到了一些人,他們好像在談什么交易,我們也聽不太懂。”
活動方的老師也沒想到這種情況,一時之間完全不知道怎么辦才好。只能一再叮囑學生們,千萬不能發出聲音,讓那群星盜察覺。
“原本以為只要躲過去就好了,沒想到,那群星盜明明已經走了,等我們出來,他們卻又折返回來。我們這才知道,原來他們早就發現我們了。之前那樣,只不過、只不過”
只不過是在將他們當做玩具玩弄。
大顆大顆的淚水從謝澤眼眶滾落。在此之前,他以為自己已經不會流淚了。可陸、岑兩個人是不同的,他們出現在這里,代表的是他曾經的夢想,是他對自己獲救、回歸正常生活的希望。
哪怕謝澤知道,陸、岑不一定能做到那么多。危機四伏的環境里,他們倆能自保都不錯,可他還是沒有忍住。
“老師想要保護我們,但是被殺了。很多同學也被殺了,只有我、只有我和另一個oga女生,我們被他們帶了回來。”謝澤說,“然后,他們讓我們招待客人。”
“客人”。
聽到熟悉的兩個字,陸、岑心里一個“咯噔”。
當一個oga青年對他們說起這話,事情好像忽然變得直白起來。不必謝澤細講,他們也能聽懂。
“你那個同學呢”短暫冷靜后,陸詔問。
“死了。”謝澤麻木地說,“我們、我們來之后不久,船上原本的人策劃了一場行動。他們不知道從哪里找來了aha信息素誘發劑,把它投放在招待客人的地方。那些人全部都瘋掉了完全瘋掉了。”
少年打了個哆嗦。
“我提前打了抑制劑,所以還能往外跑。學長,那個時候我也以為自己要跑出去了,結果他們里僅有的幾個beta不知道從哪里找回來了抑制劑。
“策劃行動的人明明說過,他已經把船上所有抑制劑都毀掉了。
“行動失敗,我們都被抓了回來。我雖然也有逃,但是不是主力,所以他們都沒怎么理我。可那個策劃這些的人,他被安排了很多、很多表演,我經常聽到他被帶出去,再被帶回來的時候整個通道都是血味。
“學長,你們知不知道他怎么樣了他的信息素是櫻桃味。”
少年用很期待的目光看他們。
岑煬只能回答“我們也是剛剛來這邊,你知道。”
陸詔看他一眼,想,可按照蜘蛛的掃描,剛才那個死掉的oga信息素就是櫻桃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