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問一句“你做什么”,就聽到背后傳出的驚叫。
數步之外,兩個星盜前面還好好的。到這會兒,竟然滿臉脹紅,額頭冒出一層汗光,“呼哧呼哧”地喘著氣,信息素從他們身上大量溢散。
“怎么回事”岑煬叫道,“誰自己易感期了都不知道,出門不打抑制劑”
他這一句話,引得在場眾人回神。再看那兩個星盜的情況,可不就是一副易感期的表現
星盜們登時皺眉,危機感從心頭涌上。
易感期的aha會變得極有攻擊性。如果這會兒有沒有進行過標記的oga在他們身邊,他們會直接沖著oga去。可現在,既然沒有
“哎喲”
一個星盜的鼻子遭殃了。人還沒反應過來呢,“同事”的拳頭已經砸在了臉上,大量鼻血噴涌而出。
新鮮血液、加上蓬勃的怒氣,這些一起組成了第個aha的信息素暴動。
場面在短短時間內變得極為混亂。星盜們相互毆打、釋放暴力,就連原本守在刷卡器旁邊的人也卷進去了,原本是想拉架,結果下一秒就多了一雙熊貓眼。
這下子,他也暴怒起來,場面由此更亂。
至于炮制了這一切的陸、岑,卻是從頭到尾都穩穩站在戰線之外。
與其他摸不著頭腦的星盜不同,他們對眼前景象的來源心知肚明。
剛剛那會兒,趁著其他人的注意力都被岑煬和看守機器之人的對話,蜘蛛給最先發狂的兩個星盜注射了信息素。
東西是從謝澤等人的血液里提取出的。是,他們當中的大多數已經被挖掉腺體,身上的信息素水平已經很低了。可采用抽血、提純的方式,依然能析出不少能讓aha們發狂的東西。
不過,aha們發狂
陸詔忍不住朝岑煬的方向看了一眼。
進入幽靈號的決定來得突然,他們可沒帶抑制劑。
雖然好友這會兒看起來很鎮定,陸詔依然有些擔心他的情況。
懷揣憂慮,他手臂伸過去一些,手背碰到岑煬。
果然,aha青年的皮膚有些燙。
陸詔皺眉。他身邊,感受著來自好友的接觸,岑煬身體微微僵硬,很快又放松。
“只是一點其他人的信息素。”他說,“又不是誘發劑,沒事的。”
陸詔當然相信他,但也說“要是不舒服的話,告訴我。”
“我會控制住的。”岑煬低聲回答,“我會的。”
陸詔不說話了。
他意識到,好友應該想起了一些不太美妙的回憶。
這不是他的本意,beta青年自然不希望話題繼續下去。加上眼前場景已經足夠混亂,很適合進行他們行動計劃中的下一個步驟。
他沒再看岑煬,而是沖著越來越多、纏斗在一起的aha們大喊“該死,有沒有人能去把抑制劑取出來”
因他這句話,原本負責看守藥品區大門的aha如夢初醒。
他被安排了這個任務,手上當然有權限。不過,那兩個青年明明也有,為什么他們不
星盜剛這么想,就看到一個青年將另一個一拳砸在墻上。
他“”行吧,我自己上
墻邊,靠在墻壁上的陸詔借著好友的遮擋笑了笑,轉而擔心“你的手”
“沒事。”岑煬活動一下指關節,“我收著力氣呢。”
他當然不可能碰陸詔,剛才拳頭是落在墻壁上。
陸詔安心了,視線轉向正在艱難沖向藥品庫,試圖將機械門打開的星盜。
他又開始在心中默數“1001,1002,1003”數秒后,唇角勾起一個笑。
五分鐘后,星盜們在雪蘭號上用過的同款昏迷物質被兩個青年拿到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