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齒加深了力道。
“啊”
之前怎么沒發現岑煬的聲音還挺好聽的。
“唔嗯陸詔”
真可惜,到底沒有嗅到當年的香水味。
懷揣著這樣的遺憾,陸詔再度加大了力氣。
岑煬依然在他懷中掙扎,可是到這會兒,他就連掙扎的力度都顯得那么弱、那么不清晰。畢竟身體已經被不斷涌出的信息素壓榨到了極限,應該再也沒有一絲力氣。
半晌,陸詔重新直起身。
他舌尖在牙齒上掃過,感受到一絲刺痛。
垂眼看看好友頸后鮮明的牙印,青年頭一次覺得,這地方很適合留下類似的印記。
當然,不許是別人留的。岑煬是自己最好的朋友,自己也是岑煬最好的朋友。雖然陸詔覺得,好友不會倒霉到再碰到一次這種事情,可是萬一呢
這種事,只能由“最好的朋友”來幫他吧
他十分鎮定地做了結論,也是這會兒,才有工夫去看岑煬的面孔。
也是這一看,讓陸詔意外道“哭什么”
是的,岑煬竟然被他咬哭了。
眼梢掛著水珠,鼻尖都跟著發紅。本來就是可憐兮兮的樣子,這會兒竟然還能更加可憐。
引得陸詔都開始反思了。他踟躕,問“真有那么疼嗎我收著力道呢,沒讓你流血啊。”
雖然口口聲聲說“要讓岑煬流香水”,但是陸詔也知道,好友之前受了那么多嚴重的傷,好不容易才在醫療艙的作用下恢復。不,他甚至沒有完全恢復。
要是在這種時候還讓岑煬見血,那也太不是人了。
“怎么不說話。”等了片刻,沒聽到岑煬的回應,陸詔更加擔心了。
他湊近對方去看。在距離短到陸詔能感受到岑煬的呼吸、岑煬的呼吸也能落在他面孔上的時候,終于看到青年更多的反應。
“不夠。”他眼圈也開始紅了,身體更緊密地挨著陸詔,“幫幫我,幫幫我。”
陸詔一愣。原來自己思前想后那么久,岑煬自己倒是被挨咬這事兒一點意見都沒有。
當然不能有了。還是那句話,那可是“陸詔”咬的,岑煬不被允許就此提出意見。不過,還是那句話,如果他主動咬回來,陸詔會很樂意接受。
畢竟那就是他一開始的目的。
“不夠,”幾句話間,岑煬竟然還能再靠近,“陸詔、陸詔。”
他把自己整個人都塞在陸詔的掌控之下,連兩人之間的姿勢也改變了。從坐在陸詔身前,變成跨坐在陸詔身上。
陸詔感受到了aha青年此刻的身體特點,滾燙的、高溫的皮膚,像是碰一下就要被灼傷。可惜的是,岑煬自己對此毫無感受,還在不斷求他,叫他的名字,拜托他幫幫忙。
陸詔“好。”,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