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煬“”
岑煬嚴肅地說“我覺得你在不懷好意,還覺得這個感覺肯定沒有出錯。”
陸詔無辜,又去摸一摸男朋友的嘴唇,“哪有。”
岑煬“首先,為什么是貓科動物,其次,它們肯定不是無緣無故地滾。說,你隱瞞了什么。”
陸詔的手往下滑,掠過男朋友的面頰、耳朵,去觸碰他的后頸。
果然,手指落上皮膚的時候,他第一時間感受到了那里的熱度。還一跳一跳的,不用說,如果拿個檢測儀過來,肯定要得出一個“房間里充滿了烏木沉香信息素”的結論。
就算是打了抑制劑的aha,照舊會在碰到誘發劑時失控。
現在當然沒有誘發劑,可誰說對于岑煬而言,陸詔不是一款誘發劑
而都到這種時候了,躺在床上的青年還能用懶洋洋的語氣講話,說“我猜一猜。這種時候說,肯定關于這種時候的事陸詔,你不會想說這是方便受孕吧”
陸詔不置可否。
岑煬就笑“我猜對了。”露出佯裝出的正經神色,“好啊你,竟然對我抱有這種奇怪的想法,我要”
陸詔問“要什么”
岑煬一躍而起,朝陸詔撲了過來,眼神明亮,“咬你。”
陸詔“悠著點嗯”
他果然被咬了。
不疼。與他之前把岑煬后頸咬破皮相比,岑煬對他歷來要口下留情很多。更多是和剛才手指被含住一樣的柔軟濕潤,咬了一口后,岑煬還要抬頭,用略帶得意的目光看他。
陸詔琢磨,這家伙在得意什么沒等他就考慮出一個結果,岑煬就又咬了他一口。
陸詔決定放棄思考。
直到幾個小時后,他在盥洗室里看到自己肩膀上的牙印。
陸詔“”他之前為什么會覺得岑煬一直對自己挺口下留情的說白了,其實是他被咬的地方都在衣服下面,平常時候看不到吧
在他看著鏡子的時候,岑煬就在旁邊笑。
陸詔瞥他一眼,岑煬便貼了過來,身體掛在陸詔身上,和他嘀嘀咕咕“別光看你啊,也看看我。”
陸詔依言看他。
好吧,重新糾正一下。如果只是與自己相比,說岑煬“留情”還是沒問題的。對方的脖子、胸膛這還是乍一眼能見到的地方。
沒記錯的話,腳踝上也有印子。
陸詔給他遞了一根治療凝膠。
岑煬笑得更大聲了,他就那么貼在陸詔身上,把凝膠打開,擠出一點、涂給陸詔肩上的印子。又很瀟灑,說“我做的,我負責。你做的,你負責。”
陸詔想了想“行。”
岑煬把凝膠遞還給他。
陸詔接過來,直接把東西放回與原處。
岑煬不解其義,陸詔平靜地解釋“我還看過一個說法,人的唾液中含有一定的抑菌物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