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是像無頭蒼蠅一樣亂跑的孤狼,一邊是完成了信息化建設的地痞,沒過多久,秦山河就被一群人堵在了街邊。
“你們想怎么樣?”
秦山河雖然處于絕對劣勢,但說出的話倒是硬氣的很,渾然沒有身為階下囚的覺悟。
“我們想怎么樣?你廢了我兄弟,還問我想怎么樣?”
看著明晃晃的砍刀,秦山河并不慌張。
打過架的人都知道砍刀雖然看著唬人,氣勢也足,但真砍死人的卻少之又少。
想要殺人的不會帶砍刀,而是三菱軍刺,哪怕是匕首都比砍刀致命。
既然對方只是想找場子,而不是想要他的命,秦山河又有什么好慌張的呢?
“看來是沒的談了,好呀,來呀,單挑還是群毆?”
“呵呵……”
看著秦山河擺出的外八字云手架勢,二表笑出了聲,道:“我還真不信你空手打的過我的刀子。”
哧啦!一聲,二表手中的砍刀就像秦山河的手臂切割而去。
他的目標很明確,為兄弟報仇,卸了秦山河的一條手臂。
雖然二表不曾練過武,但幾年的街頭斗毆生涯已經在實踐中錘煉了他的**,這刀砍的是又快又狠,配合著他那猙獰的神情,就如惡鬼撲食,勢不可擋。
不過秦山河可不是一般人,在二表持刀突進的時候,他猛的向前,左腿一弓,膝蓋前頂,插進了二表的雙腿之間,步伐如彎弓射箭般凌厲,又如體育課熱心運動的側壓腿般自然隨意。
這是形意拳的經典招式,當一腿插進對方雙腿之中時,身體前拱,一個跨步,肩身用力,如“猛豬突進”,將人摔出去。
二表也不例外,咔吧一聲,整個人就被秦山河撞飛了出去,手中的砍刀更是如擺設般拋飛出去。
“好!”
秦山河的表現就像是一出舞臺劇演到了**,讓身為吃瓜群眾的顧軒叫出聲來。
這“好”次出口,所有地痞的眼睛都從秦山河轉向了顧軒,個個都兇神惡煞的。
剛用對講機聯系二表的黑虎更是兇狠道:“當我們是耍猴的呢?找削的呢?”
顧軒淡笑的面容沒有絲毫改變,兩者之間的差距大到已經不已道理計,就像一只螞蟻,除非真的看得生厭,才會無聊的碾死。
微笑著的顧軒搖了搖手中的手機,道:“我已經報了警。”
“你!”
就要舉著砍刀上前削人的黑虎面前出現了一只手,這只是不是別人的手,正是被秦山河撞飛在地的二表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