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說完這句話之后,佑可松開了手冢的手,還往后退了一步,眼神中帶著一點點小把戲得逞的神氣。
而手冢也抬起手腕,看著上面多出來的小皮筋。
他怎么看都只是一條簡簡單單的小皮筋,細細的,甚至連個裝飾物都沒有,跟佑可平時戴的花里胡哨的發卡和頭繩看起來完全是兩種風格。
而且小皮筋是薄荷綠色的,跟他原本就戴著的墨綠色護腕排在一起的時候,存在感就更弱了。
不是很明白這么一條小小的皮筋怎么就成了佑可口中自己屬于她的標志了。
沒等手冢問出來,佑可又振振有詞地叮囑他“要收好哦,我需要的時候會跟你要的。”
聽到佑可這么說,手冢突然就想起來,她在學校里大部分時間都是扎馬尾的,但碰上體育課或者大掃除的時候,她會把馬尾扎成丸子頭。
他好像明白佑可的意思了。
于是,他也鄭重地保證“我會保管好的。”
“那我先回家啦,”佑可轉身去開門,又轉回去朝手冢揮揮手,“光醬拜拜,路上小心,明天見”
“明天見。”
佑可的臉上不由得綻開笑容每次聽到手冢這么說,她就會覺得每一個會和今天一樣平凡度過、日常一成不變的明天,都變得讓人期待起來了。
等等,明天好像就開始考試了啊
而手冢在轉身的時候,想起佑可說的話光醬屬于我,便不由自主地又看了眼剛才得到的小皮筋。
這種感覺應該是被貼標簽了吧
但是還不錯。
星期六上午,佑可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上午九點鐘了。
考完試的周末,一下子變得格外放松,佑可就舒舒服服地睡了個懶覺。
花栗鼠也在她枕頭旁邊睡的正香,圓滾滾地腮幫子貼著它的小窩,像是要融化了一樣。
揉了揉眼睛,佑可拿起手機給手冢發了個“早上好”的消息,然后點開了已經有了不少消息的群聊。
純情狗派出來玩出來玩
我愛壞男人玩什么玩,你們不是應該開始比賽了嗎
狐狐我呀噗哩,下周才開始,而且還是地區預選賽
純情狗派誰家正選隊員地區預選賽就上場啊
狐狐我呀誰家正選隊員地區預選賽就上場啊
榛果可可醬我男朋友也是這個意思他說下周開始比賽,我想去給他加油,他說只是地區預選賽,他大概率不會上場
純情狗派你男朋友也是打籃球的嗎
榛果可可醬不是哦因為之前跟你們出來玩總是要先看你們1on1,所以我就告訴自己,絕對不找打籃球的男朋友了
貓好狗壞不想說話
純情狗派小桃子出來玩出來玩
貓好狗壞你們都不考試的嗎我們學校下個周有小測,我要給阿大補課
純情狗派我們昨天考完了呀,比你們早一周
榛果可可醬我們也考完啦,我有全能男朋友幫我補課
純情狗派可惡,大家都不出來玩嗎難得的周末誒qaq
榛果可可醬今天在家陪媽媽正好我男朋友今天也要出門,所以明天約會,沒有時間陪你出來玩啦
純情狗派有沒有人能管管她啊tot
穩住不禿所以說你今天不用約會過來幫我
狐狐我呀噗哩,制裁她的人來了
純情狗派好耶
穩住不禿你也來純情狗派
純情狗派壞耶
穩住不禿之前商定好的今天來拍攝的兩個模特突然食物中毒住院了,再不拍要趕dd了,正好被我逮著你倆有空,算你們倒霉
榛果可可醬也不是不行啦,但我還沒起床,到你那里大概要兩小時之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