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你們輸了誒為什么比我們贏了的還要開心
笑容瞬間門消失,向日微微偏頭,語氣有些遲疑“我確認一下,侑士,我們真的贏了吧”
忍足推了推眼鏡“贏了,也沒贏。算了,練習賽而已,別在意結果了。”
“行吧。”
向日點了點頭,準備去場邊休息一下的時候,又朝手冢和佑可那邊看了一眼,發現他們兩個也正在朝觀眾席走,只是走的挺慢的。
佑可從后面抱住手冢,兩個人粘在一起,一拖一似的往前挪。
“等等,”向日指著他們兩個,“這是在秀恩愛嗎”
忍足面色欣慰“恭喜你終于發現了。”
“那剛才的比賽”
“我覺得手冢應該算欠我們一個人情。”
回到場邊,忍足用毛巾擦了下汗,看到視線范圍內出現了一瓶水,是日吉遞給他的。他在接過來的同時,往另一邊看了一下,就看到佑可也將一個水壺遞給了手冢。
多少有些羨慕了,如果可以的話他也想被自己的偶像遞水啊
他在心里嘆了口氣,剛擰開瓶蓋,就看到手冢將水壺擰開之后又還給了佑可“慢點喝。”
忍足“”是他考慮不周了,手冢你有女朋友是應該的。
然后他就聽到,佑可很歡快地喊了一聲“謝謝光醬”
“噗”正在喝水的向日直接將口中的水噴了出來,還被嗆了一下,嗑了兩聲后,他轉過頭去驚恐地看著佑可,“小、小林同學,你剛才在叫誰”
佑可不假思索地回答道“我男朋友啊,我都叫他光醬的。有什么問題嗎”
除了跡部和忍足之外,所有人都瞳孔地震地看看手冢,再看看佑可,實在沒辦法把“光醬”這個可愛的稱呼,和手冢聯系在一起。
看著自家部員全都一副被這個稱呼震住、呆若木雞的樣子表情,跡部詭異地有種通體舒暢的欣慰感。
他原本可以提前告訴忍足之外的部員,佑可對手冢這個跟他本人的氣質嚴重不符的稱呼,但是他沒有。
他覺得所有人第一次聽到這個稱呼,必須得當著手冢的面,聽佑可親口叫出來,那才有這個稱呼該有的沖擊性。他經歷過的,他的部員也得經歷一次。
效果很好。跡部滿意地想到。
忍足也有同樣的想法。
瞥見跡部臉上那副可以稱為幸災樂禍的表情,手冢思索片刻之后告訴他“其實,佑可也問過我,要不要換個稱呼,但我覺得這個很好。”
“啊嗯,你是覺得別人聽到之后的反應很好吧”
“你不也是一樣。”
佑可捧著水壺,裝模作樣地嘆了口氣“跡部同學從受害者變成加害者了。”她才不說她現在也很喜歡看別人第一次聽到這個稱呼的時候震驚的表情呢。
“嗯哼。”跡部不置可否,又問他們兩個,“你們還打嗎不打的話我安排部員開始練習賽了。”
來都來了,干脆就在這打吧。跡部部長如是想到。
“不啦,”佑可搖了搖頭,“我今天要去光醬家吃晚飯,休息一下就跟他一起回家了。”
這場比賽打的她好累,以前從來沒這么累過,男朋友給她放的水果然足夠讓海平面上升十公分。
手冢見她不喝水了,就將她手里的水壺接過來,擰好瓶蓋之后放回到了她的網球包里。
跡部順勢一瞥,看到了手冢和佑可用的是同款不同色的水壺和網球拍,網球包也是同品牌的,上面還掛了一樣的毛絨網球掛件。
并不讓人意外的各種情侶款,手冢已經不是以前那個單身的手冢了。
跡部收回視線,安排芥川和日吉上去打練習賽,裁判依舊是長太郎。
三個人上場的時候,還帶著被“光醬”這個稱呼沖擊到的恍惚。
安排好了新的練習賽,跡部也在手冢身邊坐了下來。他帶著幾分好奇和八卦的心態開口問道“你們兩個現在已經發展到可以隨意去對方家里吃飯的程度了嗎”
手冢思索片刻“也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