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結束后,來看比賽的觀眾很快就從賽場撤離了,原本熱鬧喧囂的賽場也變得空曠安靜起來。
作為參賽隊伍,跡部帶著冰帝網球部的正選們離開的時候,碰上了還沒走的立海大和不動峰。
沒等他們開口說話,跡部就先抬起了手做了個制止的動作通常情況下,這也代表著他要發言了。
“比賽有輸就有贏,不要因為本大爺輸了一場比賽就想嘲笑或者同情我。”
“不管是應援還是網球,就算輸了,本大爺也是最華麗的。”
切原一臉天真,心直口快地說道“跡部前輩,那你吃狗糧也是吃的最豪華份的誒”
“噗嗤”接連著響起來,不動峰和立海大的一群人都是想笑又不敢笑的太放肆的狀態。
冰帝的正選們齊齊倒抽了一口氣他怎么把實話說出來了
橘吉平語氣誠懇“同樣是輸了比賽,但是感覺你比我們慘一些,跡部。”
太陽穴不受控制地跳動了幾下,跡部怒視著切原“有沒有人能管管他”
意識到自己說錯話闖了禍,切原背后一涼,迅速躲到了柳的身后,試圖躲避來自副部長的“鐵拳制裁”。
不想他緊閉雙眼瑟瑟發抖之際,卻聽到真田說“說得好,赤也。”
所有人都用一種匪夷所思的目光看著真田,不相信這是正直誠實鐵面無私的真田會說出來的話。
但真田面色平靜。
上次釣魚之后,在真田堅持不懈地詢問之下,終于從幸村那里得到了“跡部發給我的”這樣的回答他等這一天很久了
“啊嗯,真田,”跡部黑著臉,咬牙切齒地問道,“你是不是對本大爺有什么意見”
“顯而易見,”真田點頭,“是。”
啟太向仁王那邊偏了下身“他們倆關系不好嗎”
“也不算,噗哩,”仁王幸災樂禍地說道,“就是兩個被狗糧傷害最深的人正在互相傷害罷了。”
他已經想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就在真田和跡部之間的氣氛劍拔弩張的時候,一道戲謔的聲音轉移了他們的注意力“誒前輩們還沒走啊該不會是在這里專程等著我們部長和小林前輩的吧”
所有人紛紛朝著說話的少年看了過去“越前。”
在他身后,就是青學網球部的正選,以及和手冢走在一起的佑可。
越前啟太饒有興致地看向了戴著帽子的貓眼少年“貓太郎”
“啊”原本還很拽的越前臉上瞬間露出了一絲茫然,“你是誰怎么知道這個名字的”
兩個人的對話也讓其他人突然想到,之前就聽佑可這樣叫過越前。但是在“光醬”這種極具沖擊性的稱呼對比下,“貓太郎”這種非常貼合越前形象的外號并沒有引起大家特別的關注甚至覺得理所當然。
就在越前問出來之后,佑可從旁邊探出
腦袋來“爸爸”見到橘吉平身邊的橘杏,佑可也特意叫了她一聲,“小杏”
橘杏也很開心地跟佑可打招呼,
而青學和冰帝的眾人則都是驚訝地看向了啟太,又紛紛看向手冢。
爸爸小林的爸爸嗎手冢,你女朋友的爸爸都來給你應援了嗎
說是最強應援也不為過吧
越前有些哽住。小林前輩,你怎么連我的名字都跟你爸爸說
在大家的注視下,手冢也淡定地叫了一聲“伯父,您辦完事情了嗎”
“辦完了,”啟太笑瞇瞇地說道,“還看了場精彩的比賽,打的不錯,國光,恭喜你們獲勝。”
手冢點頭“謝謝伯父。”
佑可迫不及待地問道“那爸爸有沒有看到我給光醬的應援有沒有給光醬加油呀”
光醬
第一次聽到這個稱呼的立海大其他人紛紛被這個稱呼給震住了。
“那、那個”切原顫巍巍地抬起手,指著手冢不可思議地問道,“小林前輩剛才是在叫手冢前輩嗎”
佑可點頭“我是啊。”
“什么啊,”橘杏看向呆滯的立海大眾人,“你們是第一次聽到小林前輩這樣叫手冢前輩嗎”
她還以為“手冢戀愛情報先知挑戰”都進行這么久了,至少關東地區這邊的學校應該都聽過了才對。
更何況之前的比賽也都見過面,難道佑可都沒當著他們的面這樣叫過手冢嗎
除了仁王、幸村和真田,其他人動作一致地點頭“我們是啊”
“令人震驚,”嘴上這么說著,但不二的表情也沒有絲毫震驚的樣子,甚至還很愉快地說道,“手冢和小林都交往這么長時間了,竟然還有人在為這個稱呼震撼。”
已經開始期待四天寶寺的人聽到這個稱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