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劃了三天兩夜的德累斯頓之行,佑可和手冢在二十二號的早上出發,坐火車前往那座城市。
不意外地碰到了火車晚點,原本計劃的抵達時間延遲到了臨近傍晚。
不過好在他們也有考慮過這個問題,所以對抵達的當天沒有做什么特別的安排。
辦理入住之后,到了房間里,佑可往床上一趴,舒服地喟嘆了一聲“放假了啊”
終于可以好好放松一下了。
手冢將行李箱放好,又把佑可脫下來隨手搭在沙發上的外套整理好,掛在衣架上,隨后才脫掉了自己的外套,和她的掛在一起。
掛好的衣服上有著相似的味道,但又有著微妙的不同。
做完這一切之后,手冢走到床邊也坐了下來,將佑可隨便踢在地上的靴子擺整齊后,才伸過手去,在她的后背上撫摸了幾下。
小狗在他的掌心下拱了拱,等她不動了,手冢又撫摸了幾下,這樣重復了幾次之后,佑可已經挪到他這邊來了。
“光醬在摸摸我,”佑可將下巴壓在手冢的大腿上,笑得眉眼彎彎,“喜歡”
戀人之間溫柔的、親密的觸碰,無論何時都是繾綣旖旎的。
他們訂的這家旅館有些老舊,上樓的時候木制的樓梯都被踩的吱嘎作響。但暖氣很充足,房間的玻璃窗也因為內外的溫差起了一層模糊的霧,隱隱約約能聽到外面呼嘯的寒風。
再加上旅途的疲憊,戀人的撫摸讓佑可逐漸進入到一種昏昏欲睡的狀態。
手冢的動作沒有停下來,只是垂下頭低聲問她“想睡了”
“嗯,有一點,”佑可翻了個身,將男朋友的大腿當成是枕頭,清甜的嗓音帶上了一絲慵懶,“這個環境好適合睡覺哦。”
“不是你說,到了旅館之后,想放下行李就去附近逛逛嗎”佑可說過的話,手冢都記著。
“唔不去了,”佑可放棄的很果斷,“我想睡一下。”
她枕著手冢的腿來回翻滾了兩圈,松垮的毛衣向上移動了一部分,露出一截白皙纖細的腰。
手冢面不改色,伸過手去幫她把衣服拉好,聲音也是一貫的柔和沉穩“那你睡吧。”頓了頓,他又問道,“不過你是不是應該先去洗臉”
睡覺之前一定要把臉洗干凈,這是佑可的習慣。
佑可眨巴眨巴眼睛,突然忍不住笑起來“光醬”她一個打挺坐起來,雙膝跪在床上挪到了手冢面前,很用力地抱住了他,“唉,我是沒辦法不喜歡光醬的,這輩子都沒辦法。”
只要她說想睡覺了就不會動任何壞心思,還會提醒她要記得洗臉,光醬是一個特別特別好的男朋友。
雖然已經習慣了佑可總是會時不時地向自己表達愛和喜歡,但每次聽她說的時候,手冢還是會抑制不住地為此而欣喜。
他的手托住佑可的腰后側,將她帶向自己,微微仰起頭看她“我也是。”
“睡不著了啊”佑可把臉埋在手冢的頸肩,稍顯硬朗的茶色發梢蹭著她的臉頰,“我們出去逛逛吧,順便吃個晚飯。”
“出門之前”
“嗯”
柔軟的唇覆上來,佑可彎起眼睛,摘掉男朋友的眼鏡,雙手搭在他的肩上,和他吻在一起。
抵達德累斯頓的第一天閑閑散散地度過之后,第二天才是他們短途旅行的開始。
德累斯頓,一座有著“易北河畔的佛羅倫薩”之稱的城市。河流穿城而過,哪怕只是沿著河畔散步,也是一件很愜意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