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蜜月期結束后,手冢以一場澳網公開賽的冠軍開啟了新的網球征途。
佑可也是一樣,工作行程安排得很滿,拍電影拍廣告參加時裝周,依舊是“忙飛了”的狀態。
變成夫妻的他們還是跟以前一樣,聚少離多地忙于各自的事業,沒有因為完成了人生大事就安于現狀,止步不前。
然而,也因為經常久別,所以佑可和手冢格外珍惜見面的時間。
這樣的狀態維持了兩年。
兩年的時間,手冢的at積分攀登到了世界第一,拿下了第二次全滿貫賽事的冠軍,踏上職業網球之路后連續八年法網奪冠,其他的獎杯更是拿到手軟。
二十七歲的手冢國光,締造了屬于自己的網球時代,風頭正盛,卻在這個時候突然宣布,要停賽一年。
關于他停賽的原因,從他的妻子小林佑可同樣宣布暫停演藝事業中可以窺見一二。
新的生命在孕育中了。
今年恰好是他們從開始交往到現在的第十年,兩個人即將迎來新的家庭成員。
初夏的午后,陽光微熱,卻又伴隨著清風。
手冢挽著袖子,露出修長結實的手臂,叮叮當當地在花園里安裝秋千。而佑可則是坐在旁邊的軟椅上,單手撐著下巴,目不轉睛地看著手冢。
認真的男人最帥氣了,她從十七歲到二十七歲,都是這么想的。
微微隆起的小腹掩在寬松的長裙之下,看起來倒是不太明顯。
安裝好之后,手冢站起身來,又仔細檢查了一下秋千的穩固度,才將工具箱整理好,回到了佑可面前“好了。”
佑可笑瞇瞇地朝他伸出手“老公辛苦了”她被手冢抱住,臉頰貼著他的身體,“我們的寶寶好幸福哦,爸爸一直在做迎接的準備。”
剛剛安裝好的秋千,經常會有新變化的嬰兒房,每每出門都能帶回來的玩具衣物,都是手冢作為準爸爸,對即將出生的寶寶的期待。
大手習慣性地揉揉妻子的頭發,手冢彎腰問她“今天有沒有覺得不舒服”
她才剛剛熬過反應強烈的孕早期,雖然最近幾天已經好過很多,但手冢始終沒有放下警覺,總擔心她又會身體不適。
他特意放下一整年的賽事在家里陪她,就是為了讓她在任何需要自己的時候,都能在她身邊,讓她找得到自己。
“沒有。”佑可搖了搖頭,語氣輕快地說道,“感覺今天胃口特別好,想吃母親做的番茄牛腩了。”
為了區分兩邊的父母,佑可跟手冢一樣,稱呼國晴和彩菜為“父親母親”,而手冢則是隨佑可改口,稱呼啟太和明理為“爸爸媽媽”。
手冢抬起手腕看了下時間“我去給母親打電話說一聲,晚上過去吃飯。我們早點出門,我陪你散散步,好不好”
佑可彎著眼睛“好呀”
時間在對新生命降臨的等待中不知不覺間流逝,這段時間,不管佑可去
哪里,手冢都會陪在她身邊。
哪怕是去跟蹤真田約會。
這件事要從佑可接到晴美打來的一個電話開始說起。
當時手冢在給佑可切蜜瓜,他也不知道晴美在電話里跟佑可說了什么,只知道佑可時不時地“嗯”又時不時地“嗯”
這樣一驚一乍地重復了幾次之后,佑可掛斷電話,迫不及待地給他分享八卦“老公,晴美和弦一郎,要去約會了”
手冢“嗯”
難怪佑可會有剛才那樣的反應。
佑可瞬間興奮起來“你果然也是跟我一樣的反應”她克制不住八卦的欲望,把兩個人約會的始末告訴了手冢。
其實也不能算是約會。
晴美和真田是在佑可和手冢的婚禮上認識的,但在那之后,兩個人也就是認識的關系,并沒有進一步的發展。
結果就在前天,晴美下班回家的路上遇到電車流氓,報警處理后鬧到了警署,對方不僅耍賴不承認,還反咬一口,譴責晴美穿的裙子太短,結果被真田警部當場正義制裁。
“晴美說,她當時就被弦一郎帥到了,而且弦一郎還特意送她回家,搞得她特別心動,就提出要請弦一郎吃飯作為感謝,弦一郎答應了。”
手冢聽的發愣“啊”
英雄救美還真是永遠不落俗套。
佑可吃著蜜瓜“不知道晴美和弦一郎的約會會是什么樣的,會不會有進一步的發展。”她思索了片刻,突然轉過頭去,圓圓的眼睛期待地看著手冢。
猜到她想干什么,手冢捏捏她的臉“想出門了”
“最近都在家有點悶誒,”佑可伸手抱住親親老公,“我們去跟蹤他們吧叫上佐助一起”
手冢點頭“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