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華月
這些話她聽過不少,特別是發小離世后那一段時間里,以發小為主人公的故事傳的鋪天蓋地。
現在,這些話也圍在她的身邊。
她知道自己該反駁,知道自己沒必要去自我內耗,為了他人眼中扭曲的標準來禁錮自己
但是,但是啊。
有些話聽得太多了,有些人圍的太多了,就很難不被影響。
她定了定神,剛要開口反駁,就聽見對面又是一聲怪笑。
梅華月
徹底不裝了是吧這怪笑真的好怪
刺耳得可以堪比手抓黑板。
“爸媽都是為了你好,他們能害你嗎”
“你現在不聽,以后出了社會,社會會教你做人的。”
“梅醫生,”眼前的院長眉眼彎彎,語氣輕描淡寫,“你病了。”
“你走的道,偏出大路了。”
“是嘛”
熟悉的聲音從周邊傳來。
在場人員下意識看向聲音發出來的方向。
穿著白大褂的xx醫生朝著她們走來,順手將胸前的工牌扯掉,露出最真實的樣子。
穿著白色外衣的女生摘掉自己的帽子,隨后路過筆友時,一把將帽子反扣在她頭上。
“帽子正戴好看嗎”
她側頭問藍護士。
藍護士表情遲疑,但仍乖乖答話“好看。”
于是羅詩琴又一把摘下梅華月頭頂上的白帽,給她反著戴上去“反戴呢”
“也好看。”
羅詩琴又摘下帽子,將其翻了過來,反扣在筆友頭上。
“這樣”
藍護士篤定道“也很好看。”
羅詩琴“那就是了。”
方塊a轉過頭,一雙棕黑色的眼瞳微瞇,語氣囂張“帽子是我的帽子,我想怎么戴就怎么戴。”
“家住海邊,管那么寬呢你”
她的語氣太過囂張,摘掉工牌的動作也格外利落。
方塊a擋在梅貓冰醫生的面前,與賽啰啰院長形成對峙,而這一幕讓藍護士直皺眉頭。
之前還不覺得,但現在
她猶疑地對比了雙方的體型與外貌。
雖然方塊a只露出了一雙眼睛,但藍護士就是莫名的覺得,這兩個面對面,像是在照鏡子一樣。
啊
啊
藍姐細說照鏡子
什么情況啊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