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從今天起你就是我親哥了”入院理由是作為男生還天天化妝的少年人慘兮兮地開口,“親大哥你能先把我放開嗎我血液快循環不了了。”
羅詩琴“叫姐。”
她順手按住拘束帶隨意一扯,緊繃的帶子很快就四分五裂了。
男生“姐你是我唯一的姐”
他慌忙起身,從臺子上下來時手都還在顫抖。
但現在不是他緩神的時候。
羅詩琴伸手按在他的身份牌上,在對方困惑的表情中猛地一用勁
男生凸
原本是撕不下來的身份牌被羅詩琴一下子將其連同衣服一同扯了下來,隨后她將身份牌塞進口袋,將剛剛新鮮出爐的醫生a的工牌夾在了男生胸前。
男生凸
他看見自己的外貌發生了肉眼可見的變化。
“我是已經被麻醉現在正在做夢嗎”男生看著自己忽然上身的白色大褂,喃喃自語。
羅詩琴“很可惜,不是。年輕人,你的福氣還在后頭呢。”
記憶順著被扔出的鐵錘再度加載復盤。算算時間,新娘木偶應該已經在通風管道里帶著那個男生前往尋找剩下受害者的路上了。
眼前發生的一切像是被按下了慢鏡頭鍵,羅詩琴能夠輕而易舉地看見披著她身份的冒牌貨閃身狼狽地躲開。
看樣子,工牌認定的賽啰啰院長并沒有她如今的身體素質。
但,這些工牌召喚的怪物到底是有什么標準呢
羅詩琴敢肯定,自己進入病院后的所作所為沒有留下一點是能夠將方塊a和賽啰啰等同起來的線索。
但由這個工牌召喚出來的賽啰啰院長卻是她之前偶然露出來的,化了妝的模樣。
羅詩琴沉思。
這里一定還有這她沒推測出來的事情。
但現在
“既然賽啰啰是院長,”她揚起燦爛的笑容,“那就應該把身份還給真的賽啰啰才對吧”
聽她這話,藍護士心中的猜想瞬間被肯定,連帶著眼神也變得復雜起來。
但和她不同的是,梅華月正心想,賽啰啰還在千里之外呢,還給她快遞過去嗎
然后緊接著,她從這位方塊a的口中聽見了這么一句話。
“既然這樣,就乖乖地把工牌交給我吧。”
梅華月
梅華月啊
“等等,”她忽然小聲道,語氣帶著難以置信,“不會是我想的那樣吧”
雖然精神壓力過大會讓她的腦子轉速變慢,但再怎么慢,她也能聽明白這句話的潛意思。
“方塊a其實是賽啰啰”
梅華月看著眼前女生的背影,脫口而出“你不是被我筆友委托的嗎”
羅詩琴轉過腦袋,表情無辜“我委托我自己,沒毛病啊梅貓冰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