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覺系的徐問問身邊,如果有對她意圖不軌的人出現,第一個發現的絕不會是其他人,而是徐問問本人。
所以,通過這種正經警方絕無可能相信的設定,很大程度上可以排除是熟人作案。
但如果是陌生人作案為什么徐問問會給羅詩琴打電話,而不是當地警察局呢
一年前的羅詩琴可沒有現在這么離譜的實力,就算當時的她在閨蜜心里再怎么靠譜,也沒辦法翻越幾十公里一瞬間飛到徐問問身邊給綁匪一腳。
而且,
“我好像被綁架了”
雖說因為某種不可抗拒的因素,兩人的通話極為快速地被迫中止,但徐問問這句話的主體已經大致出現了。
重點是“好像”。
如果綁架徐問問的是陌生人,在她意識到自己被人偷襲或者困住的瞬間,就能確信對方對自己不利,而不是用“好像”這個詞。
更何況綁架犯將人綁架,為什么不會先搜身斷絕對方一切逃跑的可能性甚至給徐問問留下了手機以及打電話的時間。
整件事給羅詩琴的感覺太過于奇怪,以至于當時在機場下意識打電話報警后,羅詩琴又臨時決定去閨蜜上班的鄉鎮探探究竟。
而且,搞不好會和異變人生書有關。
羅詩琴又從手機里調出自己和閨蜜的合照。照片上的女孩子風格各不相同,但同樣的散發著青春活力,臉上的笑容比最熱烈的太陽還要耀眼。
這一次,羅詩琴沒辦法從照片上看到人生書的痕跡。
她若有所思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喉嚨。
難不成之前猛擊喉嚨的那次把它惹生氣了
羅詩琴
算了,別這樣想。總覺得怪怪的,還挺惡心。
她從手機黑屏反射出來的淺白色印跡上移開目光,看向了車窗外。
現在汽車已經行駛了將近二十分鐘,周邊的環境也已經從整齊的園藝變為了野蠻生長的竹枝。
羅詩琴越來越接近目標地點了。
但現在少說還有二十五分鐘的車程。
這兩天沒怎么休息好的羅詩琴打了個哈欠,抬手給自己在手機上定了個十分鐘的鬧鈴,隨后再度檢查隨身物品,貼身放好后才疲憊地闔上了眼。
只是短暫地打個盹,應該沒有問題吧
伴隨著不甚明顯的顛簸,羅詩琴沉沉睡去。
“咚咚咚咚咚”
十分鐘后,鬧鈴響起。
靠窗的女生眼皮動了動,終于從短暫的沉睡中醒來。
而然她一睜眼,卻意識到一件奇怪的事情。
明明最快要二十五分鐘才能到的盤圓鎮,竟然已經到達目的地安穩停車了。
長途汽車安穩地停在路邊,車上似乎除了她再無其他人。
羅詩琴皺著眉向外看。
窗外,不遠處的高大的標識牌上寫著一行惹眼的彩色歡迎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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